当颤抖手慢慢伸向柜子铜环,拉开抽屉时,磨擦声绷断他理智最后根弦。
抽屉里除帕子、香脂和伤药外,自然还有些奇特道具,他目光碰触到串和田白玉珠时,便再也移不开。
这珠子并没有被把玩过,玉色还不够莹润,但会放在这里,也不知玉秋离是不是在别人身上用过。
心里也不知是什滋味,他迟迟没有拿起玉珠。
洁白珠子共有九颗,每颗都有鸽蛋大小,用鱼线结成条长链。
少年时精满自溢那段时日,侍从们每日检查他是否用过,若是少什便立时补上,但因为他有意中人关系,从来没用过里面东西。除帕子是每日更换外,检视药物便从每日次变成每月次。
若是用来扩张话,想必进入时没那痛苦吧。
他神情古怪地看着床边柜子,不过两尺之遥,伸手就能够到,他却迟迟没有伸手打开。
这种疯狂想法让他惊得浑身都是冷汗。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天会想着往那密穴处塞东西,也向来对以色事人娈宠嗤之以鼻,却没想到自己竟会有天有这种想法。
番功夫。
老龙主让侍从给他们配备样衣物卧具,以示公平,表面功夫做得很是妥当,谁又知道老龙主会在最后关头忽然变卦,将龙主之位给玉秋离?
罢,即使师父不变卦,以他现在身体,要胜过玉秋离简直是天方夜谭,说不定打到半他就软倒在地。
他应该庆幸自己觉察得早,发现不对就来找玉秋离,否则和玉秋离比武,个不好就当着众多弟子面发病,更成龙宫岛笑柄。
他心灰意冷,只想插翅飞到惜真身边去,只有温柔体贴惜真才能解他此时烦恼。
只放、两颗话,他固然能承受,但若是全部放完,怕是比得上玉秋离性器那大吧。
他脑海片空白,完全想不起自己本来应该全身乏力,无法动弹,直觉地就去取那珠子,放在手中摩挲着。
冰凉触感让他冷静许多,他克制着内心难以启齿欲望,待要将那串珠
若只是偶然想也就罢,偏偏念及此,便再也不能放下,目光像被黏住般无法从柜子上移开。要是随便挑样放入后庭,定是十分爽快吧?不然龙宫岛也不会有这多人沉迷此道。
他是疯魔……
他闭闭眼睛,强忍着没去看那个方向。
人不是没有欲望,权势之欲他也有过,他甚至想过当上白龙主后,多招些美人供自己享乐,只是惜真在他心里十分重要,重要得他将切都看得淡,愿意为她放弃繁花似锦,美人如玉。
个人是否够强大不是看他占有什,而是面对不该做事时能克制自己,面对该做事时当仁不让……
他勉强支起身,却是无法坐起,仍然倒在床上。
虚弱至此,怕是连岛上娈宠也是不及。只是自己不愿涂脂抹粉,还不如他们俊雅。
脑海间忽然闪过自己衣裳半解,略施脂粉模样,不由惊:自己最近似乎越来越喜欢胡思乱想,简直是有些离谱。
他眼睛不由转向床头柜子。
他房间中也有个模样,里面盛放着各式欢爱用具,避免他们召人欢爱时,还要去寻润滑用膏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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