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入
玉秋离没想到他竟然这听话,不由扬扬眉。
此人虽然自称蟒部弟子,言谈举止却浑然没有丝屈居人下意思,顾盼之间更是睥睨不驯,所以他才不断地试探他底线。
结果越是试探就越是令他无语,纵使让他给陆蕙掌扇,他也副「她是不是嫌命长」模样,若真是黄龙主门下弟子,黄龙主再是敦厚大度,也要被他气得佛出世二佛升天。
「你知道自己错在哪?」他随口问道,心中仍然止不住地诧异。以此人性格,断然不会说跪就跪,除非他是个善于迎合人,在自己心情好时便能说笑调侃,心情不好时就能立时下跪。
难道自己当真看错人,这人极擅察言观色?
萧泽冷笑道:「胡说八道!此剑剑身细长,是配凌厉肃杀剑术,哪里是女子能用剑?」
玉秋离像是没听到他话般,对陆蕙道:「既然你喜欢,就送给你好。」
「玉秋离,你怎能把这口剑……」萧泽气不打处来,玉秋离怎地会为个女人这殷勤,但话出口,便知自己逾矩,硬生生地止住。
玉秋离要送东西给谁,委实不该由自己做决定,或许是习惯他心想着自己,便不能忍耐他向别人示好。
做兄弟也没有管得这宽,他爱给谁就给谁,他爱让谁当龙后也和他没关系,只是……只是难免胸口堵得生闷。
剑,交到陆蕙手中。
萧泽原本不在意,此时陆蕙看着剑鞘,双妙目中露出惊讶之色:「这剑怎地没名字?」
她拔出长剑,却见剑光如水,果然是多年前溅过萧泽鲜血那柄。
萧泽不由得吃惊,回头看向玉秋离,想不到他还在用这口剑……却是不知他当年没记忆,看到这柄蘸血剑时是什心情?
如今仍然将剑带在身边,是因为还有残存执念?
他却不知萧泽此时心下还在着恼,怎地口无遮拦,竟惹得他无意中动用白龙珠,勉强道:「龙主都不知道错在哪,还要下跪作甚?」
「要你跪你就跪?你可不像这听话人。」
「龙主声令下,属下岂敢不从?」
「那要你侍寝呢?」
萧泽吃惊,垂下眼睛:「能承恩雨露,不胜荣宠,自是万千之喜,又岂会拒绝?只怕属下身躯鄙陋,入不龙主法眼。」
「真吗?」陆蕙欢天喜地地合剑鞘,双手紧握在手中,又忍不住抽出来细看。
「嗯,你把剑拿回去吧,和十九有话要说。」白龙主细细抿口茶,淡淡地看萧泽眼。萧泽登时觉得那眼颇有深意,不由冷汗从背脊上渗出。
陆蕙告退后,玉秋离便让其余随侍弟子尽皆退下,厉声对萧泽道:「你给跪下!」
话音刚落,萧泽双膝点地,已跪在他面前。
地板撞得他膝盖隐隐生疼,倒让他清醒许多。白龙珠毒性果然没有半分减弱。
他情不自禁地,心脏怦然直跳。
他竟然还将剑佩在身上,难道是对前事有印象?
萧泽看着玉秋离目光柔和许多,心里也不由得多些许悔意。
如今玉秋离看着虽然和以前不太样,但自己对他加倍好,或许还能弥补过来吧。
陆蕙爱不释手地把玩阵,说道:「这剑剑身好细,看起来和倒是很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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