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陆姑娘都被你气哭,你是点本性都不改啊。」恍惚中似乎有个男子似笑非笑声音渐渐走近,他更觉厌恶,冷冷地扫眼。
这人却不被他怒气吓退,反而笑道:「二十年陈状元红,果然是好酒。若是不来,怕是喝不到。」
萧泽说完拍开桌上酒坛封泥,揭开盖子,提起坛子便饮口。
玉秋离很是不悦:「你不是……不是来照顾?怎只顾着……顾着喝……」
「你都把陆姑娘气走,留下来又有什用?」萧泽极是无辜。
◇◇
玉秋离昏昏沉沉,不知何时被人扶到床上歇下,女子纤细手指轻轻摸摸他额头,像是母亲爱抚和亲昵责怪:「怎地喝那多酒?」
他抓住对方手腕,那女子惊惶失措地大叫声,让他清醒几分,依稀看出是陆蕙,他不由有些失望:「怎是你……」
「公子酒醉未醒,奴婢去给公子煮碗醒酒汤,消消酒气吧。」
陆蕙声音很是柔和,他将她推开:「走!走!不要你假好心!」
并不想慕天涯困于兄弟感情,做出这种有损祖业事。
慕天涯像是看出他心思,道:「玉兄,自兄长离去后,才知道他在心里很是重要,想到他如今四处漂泊,便寝食难安。他实在是……是生倾慕人。」
玉秋离看慕天涯难以启齿表情,不由惊:「他不是你兄长?」
「知道他是兄长,可是忘不他,当年对他做过不少错事,其实也是因为记挂他缘故,这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令如此牵挂。」
「你不必多说,尽心为你去寻便是。」玉秋离打断他话,不愿再听,只觉得慕天涯每句话都像敲击在他心口,令他坐卧不安,心绪不宁。
他在慕家闲逛,晚上在花园闲逛时看到陆蕙哭着从他房中出来,他便想来看看究竟是怎回事,正好看到玉秋离吐得满地都是。
不过外表俊美男子即使做出不雅举动,也不令人反感。
玉秋离眼眶微红,似乎带着水光,萧泽只不过喝口酒,便忍不住有微醺之意,便知这酒性极烈。
看到他茫然表情,他不由心念动,低下头在他眼角上吻下,看着他因酒水而润泽殷红嘴唇,不禁缓缓凑上去。
快要亲到时,却是停停,隐约想到梦中之景。
「公子……」
「还不快滚!」
隐约听到女子低泣着离开,他翻过身闭上眼睛,却知自己刚才那句并不是针对陆蕙,只是酒醉后理智虽在,却是控制不自己。
酗酒这种事,果然是不能做。
股烦闷之气涌上,他登时吐地,臭气冲天。
玉秋离将杯中酒饮而尽,又自斟自饮几杯。他很少喝酒,此时却是心乱如麻,无法消除。
慕天涯让人送来两大坛美酒,于是慕天涯不断对他倾诉和兄长畸恋,他便不停地倒酒猛喝。
两个在情路上都无比失败男人晚上喝不少酒。
这酒十分猛烈,玉秋离喝得身上尽是酒气,几乎两坛都进他肚子,却还让慕天涯再拿坛给他回去喝。
慕天涯心知他有七、八分醉,只得让人去取,想派人送他回房时,却见他提着坛子,脚步极稳地去,行走间衣袂翩跹,更有云中谪仙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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