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唤着他名字,用手掐他人中,却始终没让人醒转过来。
「你千万不要有事,带你去给大哥看看。」他向来不喜多话,却在明知对方听不到时候重复多遍。前所未有慌乱占据他心,他也不是从来没有把
「你是不想要他以身相报,其实是你想自荐枕席吧?你对献媚不成,便另找人选,看到有人对你好,你就生冷不忌。不就是后庭痒,想要有人捅?满足你!」玉秋离很少说出这长话,口气说完,仍然气得喘息不平。
他分开萧泽双臀,便要强行将他早已血脉贲张性器挤入。
萧泽并没有过于吃惊,脸上却是不由得露出痛苦之色。他自然听得出玉秋离是在嫉妒,可是看到他和陆惠在起时,他内心难过又向谁说?
玉秋离不是第次这做,七年前他看到自己和惜真在起时,就因妒而强迫他,七年后又是如此,这多年来,他竟然点长进也没有。
可是终究还是有些不同。七年前他是因爱成妒,七年后却是龙性独占欲,纵是坐拥三千粉黛,仍然希望所有人都心意地倾慕自己,见不得人怀有异心。
。」
「你……你这好色之徒,看到别人好看你就肯为人赴汤蹈火,难道你不知道,墨蛟是有主吗?」
玉秋离被他气得七窍生烟,似乎所有定力都消散无踪,抓住他大氅袍角,想要将他拖到自己身旁,但这大氅本来就系得不紧,拽之下竟是被他拽下来,当即露出他赤裸上半身。
原先湿淋淋还不觉得冷,但乍然失去温暖,却让他登时打个寒噤。
玉秋离错愕之下,猛地将他抱在怀里,需索他唇舌,手托在他腰上,让他和自己更为贴近。
他见过玄龙主虽然视墨蛟为最深爱人,但仍然没有放弃左拥右抱,墨蛟却是习以为常。
同样流着龙族血脉自己,亦是有着同样自私和傲慢,怎能忍耐着做玉秋离禁脔之?
感到玉秋离硕大性器进入时,甬穴被点点地撑开,他额头上冒出冷汗,浑身不由得颤抖起来,当玉秋离完全进入时,他竟眼前黑,晕厥过去。
玉秋离自然感觉到身下人不对劲,发现他晕厥,吓跳,慌忙退出来,用手试着他额头温度,却发现滚烫得惊人。
「萧泽!萧泽!」
萧泽原想挣扎,但被他摩擦几下就起欲火,下体性器硬起来,碰到潮湿裤子,又冷又黏,几乎是立时让他清醒过来。
他猛地将玉秋离推开,随意地擦擦嘴唇,像是要擦去玉秋离留下痕迹:「待他好,并不是为让他以身相报,只是对他残疾而又从容自若有爱护之心。龙主不要以己度人。」
「你会没想过得到他?」玉秋离冷笑声,他明知自己不该生气,但想到他拿着扳指,要往墨寒身上戴时候,那种认真而温柔态度,像是把世间最美好所有都捧给他。
妒意如滚油般,烫过他五脏六腑,他几乎感到撕心裂肺疼痛,而对方却仍然用着嘲笑般目光看着自己。他猛然点萧泽穴道,将他放置在门前草丛上。
多日未有人走过,杂草几乎齐膝高,草割开身上皮肤,令萧泽又痒又疼,却及不上心里惊怒交集:「你……你想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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