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走罢。」
他心绪不宁地准备去上早朝,却在早朝前收到份线报,突厥可汗率兵十万,攻打南天关,现已连破两个大城。
将此事在早朝上宣布后,朝臣议论纷纷,竟有不少人主张求和。李玄面色不豫,反常态地将求和大臣怒骂顿,众人相顾失色,他才神色渐缓:「本朝自开国起,从来许战不许和,虽国事堪忧,连年灾祸,但国中之民,绝不惧来犯之兵。有谁愿出战?」
朝臣从来只见这个皇帝性格柔和,今日初次见他,bao怒,时摸不准风向,整个大殿文武百官,竟是鸦雀无声。只有王崇义神色似乎有种说不出怪异,直勾勾地看着这个他这个小舅子。
有不少武将纷纷站出来,表示愿意领兵作战,李玄都是摆摆手,叹息道:「尔等忠君体国,朕十分欢喜,只是诸位俱都年轻,无甚经验。若是有人曾经和突厥打过仗,知道他们底细,或是征战沙场多年,朕便无后顾之忧矣。」
「陛下……陛下刚才出好多汗。」
妄自揣测皇帝是大罪,纵是明知他好似做个极为恐怖噩梦,也不能多说。
李玄勉强笑笑,用衣袖擦擦汗,小宫女连忙将帕子递给他。他伸手接过,顿顿,说道:「你叫什?」
「奴婢叫秋兰。」小宫女小声说自己名字,满含红晕。
他却是浑然不在意,问她名字,只不过是想要人看住她,别让她把自己做噩梦事到处乱说。
乎更为浓厚。
此时确快到三更,若是不眠眠,又要到早朝。他对身边小宫女说,只睡炷香时间,于是伏在桌上。
恍惚间,他似乎看到那男子又向他行来。依旧是黄衣锦珠,华贵绚丽,但神情却似乎有种难以形容*邪:「你这黑寡妇,连自己男人都杀!当真下得手?」
他张口欲言,却发现又变成在对方面前无法出声样子,只能浑身酸软地躺倒在地上。
那人轻笑声,伏在他身上,猛地将他衣裳扯下来,顷刻间剥得干干净净。
他话已说得这满,又是意有所指,几乎所有朝臣都看着王崇义,王崇义心下冷笑,却是只能站出来道:「臣愿前往。」
李玄脸上现出喜色,连声赞叹王崇义忠心为国,王崇义谦让几句。
以往都是王崇义有什谏言,群臣番应和,皇帝只好答应,如今却是形势大变,朝臣时摸不清风向,都是默不作声。
当太监询问三次「有事起奏,无事退朝」时
「以后朕睡觉时,你就留在身边值守吧。看到什,听到什,都不能对第二人说。听到没有?」
她打个寒噤,跪倒在地:「奴婢知道。」
他定定神,让宫女给他更衣。
这个怪异梦让他有种不好预感。平时他都睡得不多,不会有多余时间做梦,可是这个梦……
秋兰看他似在沉吟,小声地道:「陛下,卯时已过,该上早朝。」
惶急和无助同时涌来,他几乎从未像这恐惧过,不由得浑身抽搐,仿佛痉挛似颤抖。
「陛下,陛下!」少女呼唤在耳畔响起,似乎由远而近般,慢慢近到他耳边。
他猛地睁开双目,骇然惊醒,才发现这竟是场梦。
那小宫女双目莹莹,像是已被吓到。
李玄柔声道:「朕刚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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