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为何能入梦中?」他嘶声大呼,可是那人却像是听不到他声音般。
这次梦比上次更要古怪,他全身已被剥得精光,双腿大张着,迎接对方巨物。
「好孩子,莫要害怕,定会让你享受无比。」那人口个「好孩子」,扒他衣裳便挺身而入。
那巨大肉块滑过肠道感觉如此真实,和三年前在观星台上感觉几乎模样。
他后来也曾回到观星台,求恳那人前来相见,可是却是杳无音讯。直到昨天他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仍旧是那种仿佛漠视切态度,即使知道自己是皇帝,也浑然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李玄动也不动,就连气息也没有半分混乱,淡淡地道:「王将军似乎误会什。」
王崇义说完这几句话就想离开,可是从李玄身上似乎传来种奇特气息,令他有些微怔忡。
他曾经想过,等到大权在手,让这个皇帝彻头彻尾地成傀儡时,就给他服下王家那种秘传药物,让他病重然后渐渐死去。可是现在却发现,在靠近皇帝时,皇帝身上气息像是瞬间将他血液点燃,让他仿佛沸腾般,只想着将他囚禁在处,百般蹂躏。
在这瞬间,他神情变得有些古怪,上上下下地扫皇帝几眼,这才退几步,转身扬长而去。
王家霸道作风由来已久,李玄也早有准备,也并不以为意。
什也没有。
他所做所为十分寻常,符合个皇帝所有规则,但在些微妙地方令人防不胜防,直到今日他才发现,这个人变化已是如此巨大。
他不再是当年那个瘦弱苍白皇子,而成另个人,强大、虚伪、无情。
或许再也没有个人,能轻易撼动于他。
王崇义倏然惊,失声道:「难道二皇子当真是陛下……」
难道……这是给自己想要杀他报复?
如果
彻查王家是早就开始,但如果只凭贪墨话,不能将王家完全扳倒。这个王朝持续两百余年,贪墨似乎成所有*员默认法则,若是他凭借这点发难,必定会有无数人站出来维护王家。如果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只有另外寻找机会。
此时不过午时,他已觉得十分疲累,倒不是因为和王崇义对峙,而是因为昨天晚上那个梦。
想必是在御书房里趴着睡十分不舒服,所以才会发那种怪梦。
他乘坐銮驾回寝宫,随意吃点东西,倒头便睡,就连小德子让他先把龙袍脱下他也没注意。
这次闭上眼,便看到那男子俯身看着他,神情仍旧是那般似笑非笑。
「国舅大人,如果你所谈事不是行军布阵,军情国事话,那便可以回去。」
王崇义狠狠地看着他,他能感觉到近在自己三尺距离皇帝可以让他轻易擒住,然后捏住他苍白下巴,让他平静表情露出狼狈羞耻神色。可是三步之外侍卫手握刀柄,目光凛然,让他不敢越雷池步。
他深吸口气,缓缓道:「陛下,纵是臣领兵在外,臣家也是清清白白,绝不会容忍任何人泼脏水。」
李玄微微颔首道:「国舅放心,朕会明辨是非。」
王崇义上前步,在他耳边阴恻恻地道:「陛下不要忘还有金陵安乐王在,不是只有陛下子孙才能坐这个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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