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小变化瞒不过慕容必谦眼睛,俊美无俦男人轻捏下他前端,似在提醒他:「陛下忘养生功?要不要微臣再教遍?」
他作势将手从他衣裳下摆探入李玄身体里,李玄几乎跳起来,眼圈微黑地瞪视着他,但几乎是立刻软下来:「记
似乎明白他心情般,慕容必谦解开下裳,掏出自己性器,对准他密穴周围稍微碰碰,那性器就像得滋润,瞬间粗壮挺直,前端直接就进他甬穴。
「啊!」他惊呼声,慕容必谦便抱住他,在他唇上轻吻下:「玄儿,舒不舒服?」
他喘息着,恨不得将他打顿廷棍,但又不想伤他,这种复杂心情让他踌躇不答。
「你里面好软,好热,夹得好紧。」慕容必谦呢喃地在他耳边道。
若不是他话语十分真诚,他都恐怕都要把他赶出去。内壁习惯性地塞着东西,自然会下意识地夹紧他硬物,以他心性,委实不能接受自己变得如此*荡。
。」慕容必谦笑道,「现在,也只求长生。」
李玄听不出他话中深意,勉强集中精神道:「必谦当真豁达。」
慕容必谦看他确是支援不住,于是道:「陛下先试着排出来,微臣不敢使劲,怕弄伤陛下。」
在干清宫大殿上做这等羞耻事,还是当着个男人面,李玄只觉面上如同火烧般,但他又急于摆脱密穴鼓胀难受感,只能试着点点排出体外。可是玉珊瑚十分粗大,几次内壁挤压,都不能排出。
慕容必谦扶着他靠在龙椅上,抬起他条腿,放到扶手边,撩开他衣袍下摆,随即看他眼,微笑道:「陛下果然没有偷偷穿裤子,微臣很是欢喜。」
必谦将他双腿分开,让他夹住自己腰身,两人就着交合姿势在大殿抽插起来。甬穴足够润滑,此次比昨夜又顺利许多,只听得到*靡水声和性器直没入顶时双球撞击他臀部声音。
和另个男子囊袋直接肌肤碰触,让他每次撞击都下意识地收拢穴口,自然刺激得必谦更是兴奋,几乎挺不下来。
李玄夜没睡,又听早上朝臣上奏,早已累得不行,但身为帝王尊严却让他说不出求饶话,只能紧紧夹住慕容必谦腰,妄图阻止他猛烈进攻,偏偏适得其反,让慕容必谦觉得无比快活。
「陛下真是美妙至极。」
微热气息轻吐在他耳畔,他不由得浑身颤栗,为这句话而浑身血液逆流,欲望又开始抬头。
此时他下半身完全赤裸,若是有朝臣推门而入,看到这般景象,莫说他自己,只怕皇朝尊严都要毁之旦。
他情急之下用手抓住流苏,想要直接扯出来,却是被慕容必谦按住手腕:「你用力过猛,会伤到自己,来吧。」
必谦笑容无端端地让人安心。他垂下手,放松身体,看着必谦将他分身上丝带解开。
或许是被柔软手指抚弄过,他分身又开始挺直,只好不去注意那里,试着将那粗壮异物排出体外。这玉势绝不是珊瑚,只不过和珊瑚相似罢。只是不知慕容必谦是哪里人氏,竟会找到这种奇怪东西。单从他出手来看,也是个富家子弟。
当玉珊瑚完全离开密穴时,身体传来种莫可言喻空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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