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记错话,这似乎是你造成。」
「那也是你妄图伤在先。」
话已说到这分上,李玄已不知如何回答他。他能感觉得到,慕容必谦对他已产生厌倦,他越是千方百计地想挽回,就越是感觉到力不从心。曾经冷眼看着嫔妃为争宠而使出百般解数,想不到他有天,也会遇到这种困境。
种说不出颓然涌上,他只好道:「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把太多时间花在不相关事上,请你尽量按期前来,定有所报。」
黄龙珠所产生梦境对他来说竟是不相关事情。慕容必谦不由得动怒意,但又不知这怒意从何而来。他抓住皇帝衣襟,拉近自己,
连续不断春梦过后,他身体也变得越发地敏感,衣裳碰触双乳时,都会令他浑身阵酥麻,所以中衣都是旧裳。
近侍看他如此勤俭,都纷纷感动落泪,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他也懒得分辨,不过这个尴尬理由,他是绝不会说。
能和意中人夜夜梦中相见,或许是种幸运吧,可是每次梦中醒来,枕畔空无人感觉,无疑变成种折磨。
所以当慕容必谦回来时,他直言不希望他离开太久。
「必谦,你家中到底有些什人,能让你许久不归?」
他允诺,即刻就跑得不见踪影。他两个弟子出现次,说他去寻药炼丹去。
李玄当初听到慕容必谦回家时,曾想过同他起回去。可是皇权初定,必然要他事事躬亲,岂能随意出宫?至少要十年之后,才有喘息之机。更何况必谦家那远,恐怕十年之后,他也未必有两个月空闲。
好在慕容必谦记得每月回来见他次,云雨时无限亲昵,就像他从来没有离开过。
天天过去,李玄手上水泡磨成硬茧,他身体也变得十分硬朗。
这年皇三子出生,多位嫔妃有身孕,皇后之位仍然空悬着。
慕容必谦微笑表情似乎有些奇怪:「陛下就这思念微臣?」
每次提到他家里人时,慕容必谦似乎都习惯于用问题来回答问题,而这点,就连慕容必谦自己也没注意到。
李玄目光平静地注视着他:「是,思念你。」
慕容必谦只觉得心中忽地不受控制地猛烈跳动,而这种感觉让他如此地惶惑,进而感到排斥。他看向皇帝温柔目光,里面有他在许多爱慕他人眼里见过同样东西。
他笑容忽然变得有几分讥嘲:「陛下只不过是需要来排解你身体寂寞吧?」
这年必谦在孟兰节时就已回乡。
每当必谦回乡时,他就会感到他离得非常遥远,想他提到所有事。北地冰原中,当大雪封山时,冰上滑得无法立足,他轻功是如何飞度,他家中父母不知是怎样为人,而他将来,又会娶怎样个妻子。
再想下去时,心中就忽然隐隐作痛起来。
他知道自己是生出执念,那种执念若是被必谦知道,必定会嗤之以鼻。必谦所追寻是风流欢好,长乐无极。而他也有许多事要做,政事纷繁无数,由不得他儿女情长。
他强忍着不去多想,可是必谦离开个月,他就开始频频做梦。这次必谦几乎大半年没回来,他做半年梦,每夜都不得安眠。若不是有养生功,大约他早就精尽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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