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链时无法挣脱,他只道是自己情急之下没用对真气,也不担心,反而笑道:「你又何必生气?难不成是说中?其实你要上你话容易地很,只要学娼妓那般多学学怎哄人,怎叫床,或许会对你多有垂青。可惜是你年纪也大,床上功夫再好,也没人多看你眼。」
皇帝面无表情地看他许久,竟然转过身,往门外而去。
看他样子竟是要离开,慕容必谦吃惊,急道:「等等,你在哪里找到醉龙草?」
李玄停下脚步,却是没有转过身来,缓缓道:「世上之物,有人穷其生之力不可寻,可是对另些人来说,却是寻常至极。有人向朕毛遂自荐,自称习得屠龙之技,朕便与他攀谈番……朕曾经在你喝茶水里放过醉龙草粉末,发现你会不自觉地多喝几杯。这醉龙草只不过是其中种手段,除此之外,还有囚龙索——你手上那根就是。」
看到皇帝头也不回地走,慕容必谦才感列盆凉水从头到脚。
救。
似乎惊动栏杆旁那人,他转过身来,眉眼间稍有老态,但眼角细纹恰好显得他眼睛极长,竟似比年轻时更俊些。
这也并不奇怪,他面骨生得好,颧骨适中,所以三十五面部还没有松弛。可惜是嘴唇紧抿着,让人感觉他是个严肃刻板人,目光扫过时,像是瞬间能让人窒息。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认真看过皇帝。每次都是匆匆来去,就连说话都像是嫖妓时应付。
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即使是龙主,路过青楼时也忍不住去打打野食,他每年从龙宫岛来中原,就是路寻欢作乐,对他来说,整个皇宫就是个大青楼,其他人不好嫖到手,花魁也老,这家青楼以后也可以不来。
难怪他身上武功未失,却是无法挣脱这铁链,原来这竟然是囚龙索。而皇帝竟然面无表情地看他挣扎那久。
看来单凭他自己能力是难以离开这里,唯办法想必就是向皇帝求情。
可是才说过那难听话,皇帝定是在气头上,不会再理他。
好在没几天就到黄龙珠毒发之期,他曾经表示过不想花太多时间在春梦上,定是还会来找自己。
就是他不来找,每天晚上梦到白己对他这样再那样,难保不会心软。
不过发生这件事,却让他莫名地有种刺激感。愿意和他同生共死不计其数,敢对他下毒人,却只有这个。物以稀为贵,他真想敲开他脑袋看看里面有什。
「陛下能这快就动手,看来是早就准备?」他动动手腕间铁链,语气仍然十分轻松。醉龙草毒性过后,他要挣脱这粗链子不难。
李玄慢慢走过来,似乎完全没有看到他试图挣脱铁链动作,缓缓道:「你醒得倒快。」
慕容必谦面上虽然从容,实则早就肚子气,此时看到皇帝,仍不住刺他几句:「陛下让人用醉龙草绑,难不成是春心大动,想要多嫖你几回?」
李玄面色变得有些阴沉,看他许久,才道:「若是你嘴巴放干净些,朕还能给你松松链子,现在就安心在这里住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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