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感到股液体喷涌进自己体内时,他将那变得垂软分身从自己身体里退出,用早已准备好帕子包住慕容必谦前端,以免体液四流,落到床单上,让宫侍猜疑。
随后,他强忍着下体剧痛,穿上亵裤,抚平衣裳上细褶。
切完毕后,他从床上起身,竟是向门外走去。
慕容必谦发现他什话也不说地就要走,登时生出股莫名怒意:「用过就想走?」
李玄言不发,拿起原先放在旁鹤氅。
由于节奏完全为对方掌控,所以慕容必谦不由得把心思放在别处,比如想像对方表情是快活还是痛楚,猜测这个人心里是愉悦更多些还是羞耻更多些,而后注意力逐渐转移到对方断续呼吸。
那听起来极为普通喘息,对慕容必谦来说也极是性感。
短短十几天拘禁让他仿佛困兽,从最开始期待这人出现,再变成肆意辱骂,到最后终于冷静下来。
所有变化,对他来说无异于次轮回。
他想,等到出去时候,他定珍惜世间所有美好,不轻慢对待每个美人。
更觉得焦躁,只恨不能动弹,才会让对方慢吞吞地引诱自己。
眼看着肉棒几次都从他臀部擦过,欲望再是坚硬如铁,也无法进入毫无润滑仍然紧密密穴。
慕容必谦不由得苦笑,提醒句:「你就是要给灌粪也要说,你那里没扩张,是进不来。」
李玄冷冷看他眼,随手挖大块香脂往自己私处抹去,慕容必谦无奈地看着自己伫立在冷风中小兄弟,叹口气。
明明两人做次数也不少,怎李玄还这生涩,把他勾得欲仙欲死,却只能看,不能动。
「玄儿!」看他就要离开,慕容必谦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
他忽然有种强烈预感,如果不开口说些什话,恐怕要到下个月才能见到这个人。
半个月他都度日如年,个月该是多漫长。而自己,曾经让这个人等待无数个月。
他看到那人停住脚步,心知说多少恭维话都不可能让他相信自己
皇帝虽然算不上美人,但单凭他今夜给他感觉,还是值得他认真些。
在他身上男人似乎有些累,中衣领口滑下来,露出紧致肩膀,让人忍不住猜测抚摸时是什感觉。
这个男人误打误撞地让他激起更深欲望,却仍然保持着不紧不慢地律动,让他无法攀沿到高潮。
李玄发现后穴由于不断摩擦开始感到疼痛,而慕容必谦分身在自己体内也鼓胀得更大,让他每次动作都更为艰难。
同为男子他自然知道慕容必谦快要濒临极限,于是加快动作。
这副景象看着虽然香艳,但对慕容必谦来说,无疑是场酷刑。只能怪他太没耐性,从来没试过好好教他。
李玄这次却是转过身背向着他,双腿跨坐在他身上,对准那根直立分身,慢慢坐下去。
慕容必谦只能看着他裸露在外大腿,蜜色肌肤显出他十分健康,细腻肌理渗出薄薄层汗水,灯光下反射出动人光泽。
缓慢进入对方密穴,那炽热得几乎快融化分身被紧紧包裹着,慕容必谦不由得因为极度愉悦而叹息声。
坐在他身上男人缓慢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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