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庭轻声道:「龙主,他衣裳都湿,还要继续吗?」
此时,炷香还有点没有结束。但这线香比普通香要耐烧许多,其实半个时辰都过去。
黄龙主闻言不由惊,伸手摸他背部,果然衣衫惊湿透。
他重病未愈,又出这身冷汗,怕是会有些不好。
黄龙主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真是没用,居然硬。」黄龙主捏他分身下,语带警告,「注意别射出来,不然也救不你。」
李玄已无力思考,分身疼痛,登时软下来,聚集最后分力气运起内功心法,让欲望慢慢消退下去。
明知黄龙主是作弊,黄庭和黄素并不插口。
他们早已明白,这场所谓考评并不由他们主导。
线香点点燃着,空气中漂浮着混合酒香香味,浓郁让人频频皱眉。
里,辗转不能停止。
黄龙主将酒倒完,顺手将塞子塞到他穴口,还往内顶下。及时黄庭和黄素放开他,他也没挣扎力气,只能靠在黄庭身上。
明明看起来十分强健身体,此时却显得甚是虚弱,黄庭不由得有些错愕。从刚才到现在,此人竟然声不吭,如此酷刑之下,不得不让人心中佩服。
「没想到玄儿酒量这大,整瓶都喝进去。」黄龙主笑吟吟地道:「以前真是小瞧玄儿!」
他无声地喘息着,汗水顺着额头滑落,些许鬓发黏在轮廓极深面庞上,渐去几分凌厉,露出他难得见弱势,可惜黄龙主并没有注意,只看着小穴在翕动着。
他虽擅长岐黄之术,但其实毫无大夫所有悲天悯人,只知李玄所患之疾因自身而起,只要断绝情思,便能不药而愈。
他断然不会爱上这个心中只有国家之念男人,要断绝对方非分之想,只有让他对自己心生反感。却没想到区区次逗弄,给他造成打击竟然如此之大。
他让黄庭让开,伸手托住他背部,让黄素取金盆,拔掉木塞,使得酒浆溜出来。
李玄躺在他怀中,便如他将他带出宫时般,毫无知觉,但却比那次更轻些,背部蝴蝶骨都凸显出来。
从他肉穴中涌出酒浆中
看到黄素不动,而李玄也闭上眼睛,像是不愿理睬自己,黄龙主不由得冷哼声,从黄素手上拿过孔雀羽,逗弄着李玄平坦下腹和双乳。
瞬间绷紧小腹显示李玄并不是毫无所觉。黄龙主唇角带丝若有若无笑意,羽毛轻落在他马眼上,有下没下地刷着。
如此轻盈挑逗,却是比简单套弄更残酷百倍。
李玄感到自己头颅疼痛莫名,他几乎无法呼吸,眼前渐渐漆黑,登时不省人事。
黄龙主看他闭目不语,便以为他未到极限,此时发现他头垂到旁,人已昏厥,不由怔。
此时黄素取支孔雀羽,请卢瑟翎毛落在他胸前乳首上,轻巧地逗弄着。
下体疼痛让他几乎注意不到乳首麻痒,但他身体却能先步反应,他几乎是立刻看到褐色乳首迅速挺立起来。
他不由得视图挣扎,却是被黄土扣紧肩膀,无法动弹半分。
被调教得极为敏感身体经不起半分逗弄,前段分身几乎是立刻挺立起来。
他喘息着,汗水顺着背脊滑落,淋漓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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