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看不出来这人初来时还算正经,没过几天就开始原形毕露,用这种下贱招数来争宠……」
弟子们只是窃窃私语,人太多,时也听不出是谁在说话。
黄龙主冷冷道:「够!纵是他有错,也轮不到你们说话
他不由得有些懊恼,粗声粗气地道:「你不好好休息,来找做甚?」
李玄没有回答,只是痴痴看着他。
他竟有些心虚,甚至怀疑李玄病症好转。这些天他有让人天天熬药给他喝,毕竟这是个病人,随时都有可能出差错。
李玄忽然开口道:「好饿,饿得肚子疼。」
他登时心里松,却是骂道:「缺心眼啊你,饿不知道吃饭。」
他已醉三分,闻言笑道:「叫黄雪是大大不妥,本座当时取错,应该叫黄……」
他思索之时,微转头,看到门外站着个男子,只披件艳黄外裳,用根带子系着腰身,前胸袒露大部分,本来就不白皙皮肤越发像是蜜糖般隐隐流动,双腿也露出来,和胸口肤色致,骨架十分匀称。
看他样子,比没穿衣裳也好不多少。
黄龙主看,登时怒意上涌:「谁让你出来!」
李玄怔怔地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他为何这生气。
色,橙叶心中不由得暗自得意。若是不擅用些小心机,他不可能专宠这多年。
黄龙主看他俊美面容,小心翼翼地伺候自己,心中不知为何又想到那个男子。论华裳恐怕无人及得上龙袍在身,盘领形制越发显得那人禁欲气质。而那人对他好,也是返璞归真地爱恋欢喜。
不过那人早晚有天清醒过来,定会恨他趁人之危。
既然如此,倒不如自顾自地寻乐便是。
他念头转,却见橙叶紧张万分地看着他,不由微微笑,向他伸出手。
「刚刚饿。」李玄轻声道,「好疼。」
他随口问道:「哪里疼?」
李玄伸手摸摸,摸到自己左侧心房处,「抽抽疼,疼得不能喘气。」
黄龙主登时怔住。他张张口,但却梗在喉间,时竟是无法出声。
此时弟子们已看得出有些不对,个弟子小声道:「身为阶弟子却是衣冠不整,效仿贱奴衣不蔽体,实是令人齿冷。」
黄龙主知道自己和个疯子没什可计较,慢慢走到他面前:「你怎找到这里来?谁带你来?」
「找不到你,就出来。」李玄有些苦恼,「这梦里地方好大,好多人,都不是你。」
「他们怎允许你任意走动?」
李玄奇道:「难道还有人胆敢阻拦?」
黄龙主登时无语。他倒是忘他是皇帝,要让人服从简直是他本能,而自己还给他极高地位。
◇◆◇
黄龙主在橙叶房中过几天,又到其他弟子院子里过十几天。并不单纯是云雨,有时听些小曲,喝酒弹琴,也是种乐趣。
有时他也觉得自己很是空虚,但历代黄龙主都是这过,他若是忽然不这做,恐怕不但先祖要说他不孝,以后子孙后代也会嘲笑他。
个弟子在他杯子中斟酒,他赞叹地摸摸那弟子手背,笑道:「皓腕凝霜雪,你这手真正美到极致。叫什名字?」
那弟子娇声道:「属下名叫黄雪,还是龙主当年为属下取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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