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说是梦话,阁下又何必放在心上?」
他清醒后,梦境中事却是仿佛烙痕,让他无法忘记自己种种羞耻求欢行径。暗自下决心,不管何时何地见着他,都不再理会他。
梦中那人再是温柔,也只是个幻象而已。为个幻象而颠倒错乱,如今想来,仍然让他背脊生汗,羞惭无地。他身份怎能容许他放纵自己?即使是在梦中,也是禁忌。
慕容必谦看他没理会自己,面上笑容散去几分。原先只想调戏他几句,此时见他冷漠如斯,却是忍不住生出绮念:「虽是梦话,但却知道每个字都是发自肺腑,让心旌动荡,时未敢或忘。玄儿,虽然曾负过你,但你也做许多对不起事。不如们尽释前嫌,把以前事都忘吧!」
「难道阁下未曾听过覆水难收?」
慕容必谦苦笑声,他如何不知两人之间从来都是仇敌,只因自己色迷心窍,要攀这朵山顶之花,弄到最后脱身不得,还为他动心。最可悲是,早在多年前就有好感,心里还不承认,惹许多是非。
慕容必谦叹口气,道:「在你来之前已经把寝宫里机关都废除,外面太监都被点昏睡穴,你还能把怎样呢?」
李玄看到枕下匕首被他拿走时,就已明白慕容必谦必然是做万全准备,此时听他此言,神色登时有些颓然。
这样自得而又喜悦慕容必谦,以往是他从心里羡慕喜欢,可是现在却只能让他心如死灰。
看到他绝望表情,慕容必谦却是心下软,掌心轻轻摩挲着李玄左手虎口,发现他要避开,于是捉住他手,将他拉入怀中,在他挣扎之时,吻住他唇。
找它?枕下放凶器,怪不得你要做噩梦。」
「快从梦中出去!」他赤足便要下床,找器物弄醒自己,却是被慕容必谦拉住他手臂。
他目中闪过丝复杂神色,神情更是温柔:「你现在不是在做梦。」
李玄顿住,转身冷冷地望向他:「你还敢来!」
慕容必谦心知他恨极自己,心中不由得生出怜惜之意。比他更爱自己不是没有,偏偏就记挂这个嘴硬心软人,却也是无可奈何之至。
慕容必谦苦笑声:「不如,看在喜欢上你分上?」
李玄冷笑:
颈后只觉阵劲风,慕容必谦不得不放开他,避开他切向自己后颈掌,脚下错,移到他身后,飞快地点他穴道。
李玄软软地倒在他怀中,却觉遍体生寒,今日注定要被他所辱,不由得闭上眼睛。
慕容必谦将他抱到床上,柔声道:「月之期已到,你又何必与倔强?」
李玄闭口不答。
慕容必谦道:「知道你恨,可是你待,又何曾表现出半分爱慕之意?要不是你梦中吐露心思,可半点也不懂你心。」
「们分离也有个月。这次来就是为……」
「滚出去!」李玄厉声喝道。
慕容必谦眨眨眼,却是没想到李玄会对他展露帝王之威。这多年来,他在自己面前居然直忍耐,实是委屈他。
「玄儿,你听说……」
「们之间,似乎已没什可说。」李玄冷冷道,「纵是朕不能将龙宫岛斩尽杀绝,朕子孙早晚有天会将你枭首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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