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者虽相差字,却是完全不同东西。煞属鬼类,而兽是妖兽。依他之见,可能是山崩震塌古坟,天雷劈开棺木,放出其中安息陈年老煞。究竟是不是,让他看眼那是具什样棺材、有没有封印残留即可。可佛脚镇镇民肯定早就将烧焦棺木另埋,把尸骨重新收敛入土,痕迹必然没剩多少。
上山得从镇里走山道,魏无羡蹬着驴子慢悠悠往坡上走。走阵,几个人脸晦气地往下行。
这行人有脸上带伤,七嘴八舌。天色昏暗,迎面撞上个脸吊死鬼妆骑驴人,齐齐吓跳,骂声,绕开他匆匆下坡去。魏无羡回头寻思,莫非是猎物扎手,铩羽而归?略思索,拍拍驴子臀,小跑骑着上山。
他恰恰错过这群人接下来怨声载道:
“从没见过这霸道!”
作孽,郑铁匠家里阿胭又跑出来。”
“她阿娘真可怜哪。阿胭、阿胭夫君、还有她丈夫,没个好……”
魏无羡东逛西逛,从各路人马零散只言片语里,梳理出此地发生异事。
大梵山上,有片古坟地,佛脚镇镇民祖坟大多都在这里,有时也会给无名尸体在这里刨个坑立块木牌。数月之前,有晚电闪雷鸣,风雨大作。,bao雨冲刷,夜过后,大梵山有片山土滑坡崩塌,正是那片坟地。许多老坟都毁,还有几具棺木翻出土,被道雷电劈飞棺盖,连尸带棺被劈得焦黑。
佛脚镇镇民十分不安,番祈福,重修古坟堆,以为摆平过去。谁知,自那以后,佛脚镇开始频频出现失魂之人。
“那大个家族家主,用得着到这里来跟们抢只食魂煞?他年少时候杀过不知道多少只吧!”
“有什法子,谁叫人家是宗主。得罪哪位家都不能得罪江家,得罪谁都不能得罪江澄。收拾东西走,自认倒霉吧!”
第个是名懒汉。此人穷光蛋个,平日游手好闲,因为总喜欢上山抓鸟雀玩儿,恰恰在山崩那夜被困在大梵山,吓个半死,好在命大无事。奇是他回来没过几天,忽然娶个媳妇,大张旗鼓办亲事,说从此要行善积德,安心过日子。
新婚之夜他喝酩酊大醉,躺倒床上便没起来。新娘子唤他他不应,推才发现新郎双眼发直、浑身冰冷,除还能呼吸,和死人没什两样。如此不吃不喝躺数日,安心入土。可怜新娘才嫁人便守寡。
第二个便是郑铁匠家阿胭。小姑娘刚订门亲事,结果未来夫婿第二天在打猎时被山上豺狼咬死。她得知此事后,也出现前个懒汉那样情况。万幸,过段时间,她失魂症竟然自己好。但从此人也变得疯疯癫癫,每天笑呵呵地在外面跳舞给人看。
第三个就是阿胭父亲郑铁匠。迄今为止已连续有七人遇害。
魏无羡琢磨,多半是食魂煞,而不是食魂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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