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不知处掌罚是蓝忘机,加上魏无羡直在众人簇拥中哀声叫唤,似乎伤情十分严重,蓝曦臣立即迎上来,道:“是忘机罚?魏公子这是不能走路?究竟怎回事?”
江澄自然不好意思说是魏无羡干什,算起来还是他们这群人怂恿魏无羡去买酒,要罚人人有份,只得含糊道:“没事,没事,没那夸张!他能走。魏无羡,你还不下来!”
魏无羡道:“于是们就两个人起掉到云深不知处境外!摔得那叫个眼冒金星。”
聂怀桑已然呆滞:“……他没挣脱你?”
魏无羡道:“哦,有试过,不过手脚并用死死锁住他,他想挣脱也挣脱不,根本没办法从身上爬起来,硬得跟块板子似。说怎样蓝湛?这下你也在云深不知处境外,你同犯宵禁,你可不能严于待人宽于律己,罚话也得罚你自己,视同仁,怎样?”
魏无羡道:“他起来之后脸色很差,坐在旁边说你不要担心,不会告诉别人,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知,然后他就声不吭走。谁知道今早他来这出……江澄你走慢点,快被你甩下来。”
江澄岂止是想把他甩下来,简直想把他头朝下往地上砸几个人坑:“背你还挑三拣四!”
道:“没干什啊!昨晚不是投骰子投输下去买天子笑吗?”
江澄道:“……别告诉你又遇到他。”
魏无羡道:“你还真说对,也不知道什运气,扛着天子笑翻上来时候又被他堵个正着。怀疑他是真天天盯着吧?”
江澄道:“你以为都跟你样闲。然后呢。”
魏无羡道:“然后还是跟他打招呼,说‘蓝湛!这巧,又是你!’他当然是又不理,二话不说掌劈过来。说嘿你这是何必?他说外客如多次触犯宵禁,就要去蓝氏祠堂领罚。就说,这儿只有们两个人,你不说不说,谁也不知道犯没犯宵禁对不对?保证没有下次,咱们都这熟,不能赏个脸行个方便嘛?”
魏无羡道:“开始又不是让你背。”
江澄大怒:“不背你看你能赖在他们家祠堂地上滚天都不起来,丢不起这个人!蓝忘机还比你多挨五十尺,他都是自己走,你好意思这样装残废。现在不想背,快滚下来!”
魏无羡道:“不下,是伤号。”
群人在白石小径上路推推搡搡,恰逢人白衣,携书卷路过此间,讶然驻足。蓝曦臣笑道:“这是怎回事?”
江澄十分尴尬,不知该如何作答,聂怀桑却已抢着道:“曦臣哥,魏兄被罚百多尺,有没有伤药啊!”
众人脸惨不忍睹之色。
魏无羡继续道:“结果他板着脸说跟不熟,提剑就打过来,点情分都不讲。只好也把天子笑放到边跟他对对招。他拳掌并出,追得可紧,甩都甩不脱!最后实在是被他追得不耐烦,说你当真不放手?不放手?!
“他还是说:‘领罚!’”
众少年听得颗心吊起,魏无羡讲得眉飞色舞,浑然忘自己还在江澄背上,猛地巴掌拍在江澄肩头:“说:‘好!’然后不躲,迎上去扑,把他抱住,往云深不知处墙外栽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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