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因此很长段时间都对魏无羡抱有敌意,但两人玩熟之后,从此同出门祸害四方,再遇见狗,都是江澄帮他赶走,再对着蹿上树顶魏无羡大肆嘲笑番。
他直以为江澄会站在他这边,而蓝忘机则会站在他对立面。没想到,事实却是完全颠倒过来。
魏无羡慢慢走到与蓝忘机
金凌怒道:“他不过是说说而已!你这个死断袖,到底想干什,……”
魏无羡抱头冲他背后叫道:“啊!含光君!”
金凌比怕他舅舅还怕蓝忘机,毕竟舅舅是自家,含光君却是别人家,吓得不轻,转身就跑,边跑边喊道:“你这个死断袖!可恶疯子!记住!这事没完!”
魏无羡在他身后笑得喘不过气,等到金凌跑得没影,他胸口闷闷发痒,咳嗽阵,笑声渐渐勉强止住,这才有空去想些东西。
魏无羡是九岁时候被江枫眠抱回去。
”
金凌怔:“什?”
魏无羡道:“大梵山上,对你说过那句话,对不起。”
金凌不是第次被人骂“有娘生没娘养”,但他从没被人这样郑重其事地道过歉。这样劈头盖脸句“对不起”砸到脸上,不知究竟是什滋味,竟然浑身不自在起来。
他狂摆手阵,哼道:“也没什。你也不是第个这样说人。确是没娘养。但是,不会因为这样就比任何人差!反之,要叫你们都睁大眼睛看清楚,比你们都强很多!”
那时记忆,有些他都已经模糊不清,金凌母亲江厌离却都记得,还讲不少他听。
她说,父亲得知他双亲战败身死消息之后,直在找这对故友留下后人。找许久,终于在夷陵带找到这个孩子。第眼看到他时候,他正跪在地上捡人家扔下果皮吃。
夷陵冬春都很冷,这个孩子只穿着单衣薄裤,膝盖部位磨得破破烂烂,跻着两只不样也不合脚鞋子。他埋头翻找果皮,江枫眠叫他,他还记得自己名字里有个“婴”字,便抬起头。这抬头,两个面颊冻得又红又裂,却是张笑脸。
江厌离说,他天生就是张笑脸,副笑相。无论什难过都不会放在心上。无论身处什境地都能开开心心。听起来像是有些没心没肺,但这样很好。
江枫眠喂他吃块瓜,他就让江枫眠把他抱回去。那时候江澄也才八九岁,养几条小狗崽在莲花坞陪他玩儿。江枫眠发现魏无羡很害怕狗,便温言让江澄把几条小狗送走。江澄很不乐意,发通脾气,摔东西甩脸色大哭大闹场,最后还是把狗送走。
魏无羡微微笑,正要说话,忽然色变,愕然道:“江澄?你!”
金凌偷拿紫电、放跑人,原本就心虚,听这个名字,连忙转身去看,魏无羡趁机个手刀劈在他脖颈上。把金凌平放到地上,拉起他裤管,察看他腿上恶诅痕。使些法子,都不能让它褪去,心知棘手,半晌,声叹息。
不过,有些恶诅痕虽然他化解不,但却可以把它们转移到自己身上。
金凌过阵才悠悠转醒,摸摸脖颈,还残留着痛感,气得当场拔剑跃起:“你竟敢打,舅舅都没打过!”
魏无羡讶然:“是吗?他不是经常说要打断你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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