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条狗来咬,唉……祭刀堂跟们家祖坟也差不多,真是……”
聂怀桑越说越是难过,道:“般修士,知道这是家地界,根本不会在清河带夜猎。谁知道……”
谁知道他这倒霉,先是有个从不守规矩金凌盯上行路岭,后来又来寻鬼手所指方向而来蓝魏二人。他又道:“含光君,还有这位……都说,你们可千万不能传出去。不然……”
不然,清河聂氏现在已经够半死不活,再传出这种事,聂怀桑就要变成千古罪人,下土也无颜面对列祖列宗。难怪他宁可做众家之中私底下笑柄,也不愿勤加修炼,更迟迟不敢为佩刀开锋。如果修炼有成,就会性情日益,bao躁,最后像他大哥和诸位先人那样发狂爆体而亡,死后佩刀还要作祟人间,闹得全家不得安宁,倒不如事无成。
也是无解,聂家从第代先祖开始起,就这过来,难道要后人否定先人开辟出来道路和基业?仙门世家各有所长,正如姑苏蓝氏善音律,清河聂氏刀灵凶悍与强杀伤力,正是它能枝独秀缘故。若是背弃先祖之训,从头再来,另寻新路,不知又要耗费多少年,也未定能成功。而聂怀桑更不敢叛出聂家,改修别道。因此,也只能做个脓包废物。
他若是不做家主,辈子像在云深不知处时那样,整天游湖画扇、摸鱼逗鸟,定比现在自在得多。可他大哥既已逝去,再力不从心,也只能力扛起家族重担、磕磕绊绊往前走。
聂怀桑千叮万嘱千求万念离去之后,魏无羡发会儿呆,忽然发觉蓝忘机又走过来,在他面前单膝跪下,认真地卷他裤腿,忙道:“等等,又来?”
蓝忘机道:“先除恶诅。”
含光君天之内三番两次用这种姿势半跪在他面前,虽说对方严肃得很,但他实在看不得这幅画面。魏无羡道:“自己来。”三两下挽起裤腿,只见恶诅痕遍布整条小腿,爬过膝盖蔓上大腿。魏无羡看看,随口道:“到腿根。”
蓝忘机扭过头,没答话。魏无羡奇怪道:“蓝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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