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洋笑吟吟地道:“伙计被人砸店,心里正窝火,几耳光把这小孩扇出门,扇得他耳朵里嗡嗡作响。爬起来走段路,你们猜怎着?这巧,又遇到那个叫他送信男人。”
到这里,他就不往下讲。阿箐听得正出神,催促道:“然后呢?怎样?”
薛洋道:“还能怎样?还
“这个小孩子很喜欢吃甜东西,但是因为没爹没娘又没钱,常常吃不到。有天,他和以往样坐在个台阶前发呆。台阶对面有家酒家,有个男人坐在里面桌酒席上,看到这个小孩子,便招手叫他过去。”
这个故事开头虽然也不怎样,但至少比晓星尘那个老掉牙强多。阿箐若是有双兔子耳朵,此刻必然竖起来。
薛洋继续道:“这个小孩子懵懵懂懂,本来就不知道该干什,见有人对他招手,立刻跑过去。那个男人指着桌子上盘点心对他说:想不想吃?
“他当然很想吃,拼命点头。于是这个男人就给小孩张纸,说:想吃话,就把这个送到某地间房去,送完就给你。
“小孩很高兴,他跑通可以得到碟点心,而这碟点心是他自己挣来。
疤能使得他获得不小快感。阿箐却是真好奇:“道长你朋友是什人呀?什样?”
晓星尘从容地道:“位秉性高洁赤诚君子。”
闻言,薛洋翻个轻蔑白眼,嘴皮子微动,似乎无声地咒骂几个字,却故意佯作不解,道:“那道长,你这位朋友他现在在哪儿?你现在这样,怎没见他来找你?”
魏无羡心道:“这可真是把阴毒小刀子。”
果然,晓星尘不说话。阿箐虽不明内里,却也仿佛觉到什,微微屏息,悄悄剜眼薛洋,牙根微微发痒,似是恨不得咬他口。出神阵,晓星尘打破沉默,道:“他此刻身在何处,也不知。不过,希望……”
“他不识字,拿纸就往指定某地送去,开门,出来个彪形大汉,接纸看眼,掌打得他满脸鼻血,揪着他头发问:谁叫你送这种东西过来?”
这小孩必然就是薛洋自己。
魏无羡倒是想不到,他现在这精明,小时候倒老实缺心眼儿,人家叫他干什他就干什,那纸上写肯定不是什好话。那酒家男和这彪形大汉多半有什过节,他自己不敢当面去骂,便叫路边个小童去送信侮辱。此等行径,堪称猥琐。
薛洋道:“他心中害怕,指方向,那个彪形大汉路提着他头发走回那家酒楼,那个男人早就跑。而桌子上没吃完点心也被店里伙计收走。那大汉大发雷霆,把店里桌子掀飞好几张,骂骂咧咧走。
“小孩很着急。他跑通,挨打,还被人提路头发,头皮都快被人揪掉,吃不到点心那可不行。于是他眼泪汪汪地问伙计:点心呢?说好给吃点心呢?”
话未完,他摸摸阿箐头,道:“好啦,今晚,到此为止吧。是实在不会讲故事,太为难。”
阿箐乖乖地道:“哦,好吧!”
谁知,薛洋忽然道:“那讲个怎样?”
阿箐正失望着,立刻道:“好好好,你讲个。”
薛洋悠悠地道:“从前有个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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