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督头连忙道:“您可不能这说话,咱们这儿虽然都是温家修士,但可没人敢闹出人命来……”
魏无羡恍若未闻,取下腰间笛子。原本在他侧艰难前行几名战俘忽然大叫声,扔下背上重物,逃开去。山谷之中,忽然迅速以他为圆心腾出大片空地。
其实这些战俘们并不认得魏无羡脸,因为但凡是在射日之征战场上和魏无羡遇上过温家修士,只有个下场——全军覆没。因此,认得他脸温家修士,大多数都沦为凶尸,为他所操纵驱控,成为他部下。可这只垂着鲜红穗子黑木笛子,还有掌控着它黑衣青年,早已成为他们噩梦。四下都有人惊呼出声:“鬼笛陈情!”
魏无羡将陈情送到唇边,凄厉尖锐笛音先是犹如致穿云利箭划破夜空,横穿夜雨,随后,余音在整座山谷之中回荡。只声,魏无羡便收回陈情,垂手而立,嘴带冷笑,任由雨丝打湿
那名督工道:“嗨,姑娘你看,这里这多人,们哪儿记得清两个人结巴不结巴呢?”
温情急得直跺脚:“知道他肯定在这儿!”
那名督头生得圆圆胖胖,陪笑脸道:“姑娘你别急,其实经常有别家人来们这里要修士,说不定是这几天被人要走呢?偶尔点名时候也会发现人有人跑……”
温情道:“他不会跑!婆婆他们都在这儿,弟弟不会个人跑。”
那名督工道:“不然你慢慢找?所有人都在这儿,要是在这山谷里找不着,那咱们就没办法。”
”
温情急道:“找人,找人啊!”
那名督工驱马近来,拔出腰间样东西,挥舞道:“管你找人还是人找,走!再不走……”
正在此时,他看到名黑衣青年跟在这年轻女子身后行过来,仿佛舌头打结,语音戛然而止。
这青年生得张明俊容颜,眼神却颇为阴冷,盯得他不由自主打个寒颤。很快地,他发现这青年并不是在盯他,而是在盯他手中挥舞那柄铁烙。
忽然,魏无羡道:“所有人都在这儿?”
他说话,那几人脸都僵僵。那名督工转向他,道:“是啊。”
魏无羡道:“好吧。姑且当活着都在这儿。那,其他呢?”
温情身体晃晃。
与“活”相对“其他”,自然只有“死”。
这些督工手中铁烙,和从前岐山温氏家奴们惯用模样,只不过是顶端烙片形状从太阳纹改成牡丹纹。
魏无羡注意到这点,眼中寒光乍现。不少督工都认得他脸,不禁悄悄勒退马,与同僚窃窃私语。旁人再不敢阻拦温情,她边找边喊:“阿宁!阿宁!”
呼声凄厉,然而无人应答。找遍整个山谷都没见到弟弟踪影。若是温宁在这里,早就自己冲出来。那几名督工悄悄下马,圈人都在使劲瞅魏无羡,似乎在犹豫该不该上前招呼。温情扑过去问道:“这几天新送来温家修士呢?”
数人面面相觑。磨蹭片刻,名瞧上去甚为憨厚督工和和气气地道:“这里所有战俘都是温家修士,每天都有新送来。”
温情道:“是弟弟,是金子勋带来!他……他大概这高,不怎说话,说话结结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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