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芜君发声,旁人自然要给点面子,点金阁中又开始东句西句,痛斥起温狗和魏无羡来,片咬牙切齿、不分青红皂白、不容许任何反驳狂热痛恨在空气中激荡。趁这气氛,金光善对江澄道:“看他这次去乱葬岗恐怕是蓄谋已久吧,毕竟以他能耐,自立门户也不是什难事,所以借此机会脱离江氏,打算在外面海阔天高任鸟飞。你千辛万苦重建云梦江氏,他身上争议大地方原本就多,还不知收敛,给你添这多麻烦,根本就没有考虑到你。”
江澄强作
绵绵气道:“什强词夺理、颠倒黑白?就事论事而已,又关是女人什事?讲道理讲不过,就用别东西攻击吗?”
有人讥笑道:“啧啧啧说得真是清清白白,你心都长得是偏,还谈什就事论事?”
“别跟她废话,这种人竟然是们家,还能混进点金阁来,跟她站在起都觉得羞愧。”
这些出言攻击她,不少都是和她站个家族阵营同修。绵绵气得眼眶都红,含着泪花,半晌,大声道:“好!你们声音大!行!你们有理!”
她咬咬牙,猛地把身上家纹袍脱下来,往桌上重重拍,发出砰声,把前排几位原本并没注意这边家主也吸引得回头看怎回事。旁人倒是被她震下,因为这个动作,代表是“退出家族”。
果真是那几名督工虐待俘虏,杀害温宁,这就不叫滥杀,叫报仇……”
人激愤道:“你太可笑!难道还要说他杀咱们人有理?难道你还要赞扬这是义举?”
人嗤之以鼻,道:“那几名督工有没有做这些事还不知道呢,又没人亲眼看见。”
“是啊,活下来督工都说他们绝对没有虐待战俘,温宁是自己不小心从山崖上摔下来摔死。他们还好心帮温宁收敛尸骨埋他,谁知道反而遭到这样报复。真令人心寒!”
那女子道:“其他督工害怕被追究虐待俘虏和杀人责任,当然口咬定他是自己摔下来……”
绵绵语不发,转身走出去。过阵,有人嘲笑道:“敢脱有本事就别穿回去啊!”
“她以为她是谁啊……退出就退出,哪个稀罕,这赌气给谁看?”
稀稀落落,有人开始附和:“女人就是女人,说两句就受不,过两天肯定又会自己回来。”
“肯定啊。毕竟好不容易才从家奴之女转成门生,嘻嘻……”
蓝忘机任身后这些声音群魔乱舞,也站起来,走出去。蓝曦臣问清这小段风波到底怎回事,听他们越说方向越不堪,沉声道:“诸位,人已走,收声吧。”
忽然,人冷笑道:“你不用再狡辩,心中有鬼之人说辞,们不乐意听。”
那女子涨红脸,扬声道:“你说清楚,什叫心中有鬼?”
那人道:“不用说,你自己心里清楚,们也都清楚。当初屠戮玄武洞底他撩撩你就死心塌地?到现在还为他强词夺理,颠倒黑白。呵,女人就是女人。”
昔年魏无羡屠戮玄武洞底救美事也充当过段时间风流谈资,是以不少人立刻恍然大悟,原来这年轻女子就是那个“绵绵”。
立即有人嘀咕道:“就说,难怪这巴巴地给魏无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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