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羡心道:“恐怕秦愫正是因为无法忍受旁人这些听似同情怜悯、实则津津乐道碎语闲言,所以才选择z.sha吧。”
他低头看看,忽见碧草手腕上带着只翡翠金环,成色极佳,绝不是个使女能戴得起东西,笑笑,道:“镯子不错。”
碧草连忙拉袖子,低头不语。
聂怀桑愣愣地道:“可……可今天送这两位到这里来人……究竟什来头啊?”
姚宗主道:“何必纠结这些!不管是谁,有件事可以确定
碧草怔,魏无羡道:“当晚在芳菲殿内,秦愫和金光瑶有番争吵,她说她去见个人,这个人告诉她些事,还给她封信,这人绝不会骗她,是不是说你?”
碧草道:“是。”
魏无羡道:“这个秘密你守这多年,为什忽然决定要告诉她?又为什忽然要公之于众?”
碧草道:“因为……得让小姐看清她丈夫是什样人。原本也不想公之于众,但是小姐在金麟台上莫名z.sha,定要揭露这个衣冠禽兽真面目,给家夫人和小姐讨回公道。”
魏无羡笑笑,道:“你难道不知道吗?正是因为你告诉你家小姐,所以她才会莫名z.sha。”
风墙……”
“金光瑶要在兰陵金氏站稳脚跟,就非得有秦苍业这位坚实岳丈给他助力不可,他怎会舍得不娶?”
“论丧心病狂,他真是举世无双!”
魏无羡低声对蓝忘机道:“难怪他当初在密室对秦愫说,‘阿松必须死’。”
试剑堂中,也有其他人想到阿松,姚宗主道:“如此看来,斗胆猜测,他儿子恐怕根本不是别人暗害,而是他自己下毒手。”
碧草道:“……”姚宗主不满道:“你这话可不同意,难道隐瞒真相才是对?”
立即有人帮腔:“怨不得旁人啊,唉,金夫……秦愫还是太脆弱。”
几名年长女修则道:“秦愫真可怜啊。”
“当初还羡慕她呢,心说真是命,出身好,嫁也好,金麟台不二女主人,丈夫心意,谁知道,啧啧。”
位夫人状似超然地道:“所以这些看上去很美事物,背后往往都是千疮百孔。根本没什好羡慕。”
“怎说?”
姚宗主分析道:“近亲兄妹所生之子,十之八九会是痴呆儿。金如松死时刚好才几岁,正是幼子开蒙年纪。孩子太小时旁人看不出来什端纪,可旦长大,就会,bao露他与常人不同事实。就算不会怀疑到父母血缘上来,可若是生出个痴呆儿,旁人都未免会对金光瑶说三道四,指指点点,说是因为他带娼妓脏血才会生出这种孩子之类风言风语……”
众人大感有理,道:“姚宗主真是犀利!”
姚宗主又道:“而且当时毒害金如松人刚好是反对他建瞭望台那位家主,哪有这巧事?”他冷笑道:“反正,无论如何,金光瑶都不需要留着个很可能是白痴儿子。杀金如松,栽赃给反对他家主,然后以给儿子报仇名义,光明正大地讨伐不服他家族——虽冷酷无情,却箭双雕。敛芳尊真是好手段啊!”
忽然,魏无羡转向碧草,道:“金麟台清谈会那晚,你是不是见过秦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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