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坞外,码头之前,蓝忘机任由魏无羡带着,也不问去哪里,悠闲地走动。
码头上还有几个小食摊,魏无羡走过去
忽然,旁人转头道:“魏先生,金光瑶这厮手里有阴虎符,这东西可要拜托你。”
魏无羡道:“啊?”
他没想到有人会主动来和自己说话,而且这热情,还用上先生,而不是魏贼魏狗之类蔑称,微微怔。随即,另位家主也道:“不错!此道之上,无人可出夷陵老祖之右啊!”
“这下金光瑶踢到铁板,哈哈哈哈……”
魏无羡时颇为无语。上次旁人对他如此吹捧奉承,已经是在十几年前射日之征里。虽然终于熬到有人接替他坐上百家公敌位置,可魏无羡并没尝出多少苦尽甘来味道,更没有什终于被世人所接受感动。只在心里忍不住怀疑:“当年他们是不是也像今晚这样,群人聚集在某个地方,开场秘密会议,指天指地骂通,然后就决定要围剿乱葬岗?”
所以奇袭失败,就是因为他故意传送虚假情报!”
“也说个秘密吧,他建瞭望台钱和物资不都是从别家搜刮来吗?出力各家也都有份,听说他会自己悄悄扣下……这个数。”
“天哪……这多,当真是不要脸,亏还以为他真心想做事呢,们片赤诚都喂狗!”
魏无羡微觉滑稽,心道:“既是传闻,何必急着相信?既是秘密,你们又是如何得知?”
这些传言并非第日流传,然而,在过往金光瑶得势时,它们被很好地压制着,根本没人当真。而在今夜,传言们却仿佛下子都变成证据确凿事实,成为金光瑶罪行累累砖瓦基石,用以佐证他丧心病狂。
会议结束之后,云梦江氏宴厅也刚好准备完毕。然而开宴之后,席上却少两个身影。名家主奇道:“怎少魏……夷陵老祖和含光君?”
江澄坐在首席上,问身旁那名客卿:“人呢?”
那名客卿道:“他们二位出内厅之后去换衣服,说是就不入宴,出门走走,等会儿再回来。”
江澄冷笑声,道:“还是老样子,不知礼数。”
这话似乎把蓝忘机也骂进去,蓝启仁面露不快之色。如果蓝忘机都能被说是不知礼数,那世上就没有礼这个东西。想到这里,他又对魏无羡咬牙切齿起来。那头江澄调整颜色,客气地道:“诸位先行用餐吧,待会儿去请他们二位回来。”
“如此看来,这位金某人杀父、杀兄、杀妻、杀子、杀主、杀友……还乱伦。当真是可怕啊!”
“兰陵金氏蛮横霸道,金光瑶更是独断专行,从来不听取旁人意见,如今这骄奢*逸、仗势欺人风气,也都是金光瑶手带坏。真以为们会直忍着这口恶气吗?!”
“他是看这些年来各家势力都不断扩大,实力渐长,生出威胁感,害怕像当初岐山温氏被倾覆那样被推翻,所以才不做二不休,想干脆将们网打尽吧?”
姚宗主冷笑道:“既然如此,们就让他最害怕事变成事实。”他拍桌道:“攻上金麟台!”
满堂叫好喝彩声中,魏无羡心道:“就在今天之前,这位可怕人物还是人人交口称赞敛芳尊呢,天之间就人人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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