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曦臣过来,也看到殿后惨状,震惊道:“你究竟在这里埋什东西?怎会如此??”
聂怀桑只看眼,已吓得跪在地上干呕不止。金光瑶嘴唇颤颤,没说出话来。道闪电劈下,将他脸映得片惨白。他那表情着实可怖,使得聂怀桑打个寒战,连吐也不敢大声,捂着嘴缩在蓝曦臣身后,不知是冷还是怕,瑟瑟发抖。蓝曦臣回头安慰他几句,金光瑶则是连像之前那样作温柔可亲之态余力都没有。
魏无羡道:“泽芜君,这你可就冤枉金宗主。这里东西,根本就不是他埋。即便原先是他埋,现在应该也早就被人掉包过。”
苏涉举剑指他,冷声道:“魏无羡!是不是你搞什鬼?!”
魏无羡道:“不是不谦虚。如果是搞鬼,你宗主现在恐怕伤就不是条手臂。金宗主,你可还记得,金麟台上,秦愫带给你那封信?”
着提不起来,整条手臂都在发抖,似乎在强忍痛苦,右手则伸入怀里取出只药瓶,想打开,单手却不便。见状,苏涉忙接过药瓶,倒出药丸放进他手心。金光瑶低头服,皱眉咽下去,眉头迅速舒展。
蓝曦臣犹豫片刻,问道:“你怎?”
金光瑶微微怔,面上这才涌上丝血气,勉强笑道:“时不慎。”
他取出药粉撒在手上,左手手背到手腕多出片红色,仔细看,那片皮肤仿佛是被炸过熟肉般,肌理都烂。金光瑶又撕下片雪白衣襟,手指微微发抖,道:“悯善,缠紧手腕。”
苏涉道:“有毒?”
金光瑶目光缓缓移向他。
魏无羡道:“告诉秦愫你干那些好事是秦夫人以前侍女碧草,可碧草之所以会突然决定捅出来,你难道相信背后没有人在推动吗?还有你关起来那位思思姑娘,是谁救走她,是谁教她和碧草起去云梦江氏当着所有人面抖出你秘密?他既然能五十地查出金宗主你那些隐秘过往,抢先步到这里来把你想挖东西换成毒烟暗器,等你过来时送给你,这又有什不可能?”
这时,名僧人道:“宗主,这里土有翻过痕迹。有人从另边挖进来过!”
果然,被人捷足先登过。金光瑶转身拳
金光瑶道:“毒气还在往上逆流。不妨事,调息片刻便可逼出。”
苏涉为他处理伤口后,金光瑶便要去殿后察看,苏涉忙道:“宗主,让去!”
那股刺鼻气味渐渐消散,魏无羡和蓝忘机也同起身。只见个深坑之旁堆起座高高土包,口颇为精致考究棺材斜置在旁,其上还有只漆黑箱子,两样东西已经打开,还有稀薄白烟从中缓缓逸出。那刺鼻气味就是这些白烟,必然是致命毒物。棺材之旁横七竖八地躺地尸体,都是方才苦掘修士们,现下已经化成具具烂熟死尸,连身上金星雪浪袍和僧衣都被腐蚀得只剩焦黑残片,可见这白烟毒性有多重。
他抢在前面,以剑气驱散残留毒烟,剑尖在那只漆黑箱子上拨。铁箱翻地,空无物。
金光瑶再也忍不住,踉踉跄跄着扑到棺木边缘,刚刚才恢复点血色顷刻间褪得干干净净。看他神情也知道,棺材里也是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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