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忘机则眼看出玄机,道:“他藏在体内。”
其他人顺着他指引看去,只见金光瑶侧腹处白衣上有团红晕,正在渐渐扩散。这根琴弦之所以是红色,是因为它是血淋淋。魏无羡之前当然搜不到它,金光瑶没有把它藏在身上,而是把
“‘儿子?唉,不提。’”
金光瑶记性极好,如此字句复述来,旁人甚至能想象出金光善说这段话时那醉醺醺神情。他笑道:“二哥,你看,这个儿子就值四个字:‘唉,不提’。哈哈哈哈……”
蓝曦臣眉目间有痛色,道:“纵使你父亲他……可你也……”
终是想不出什合适判语,欲言又止,叹道:“你现在说这些,又有何用。”
金光瑶边笑边摊手道:“没办法。做尽坏事,却还想要人垂怜。就是这样个人呀。”
明明连生辰都是同天,金光善却可以在给个儿子大办宴席庆生同日,眼睁睁看着他手下人脚把另个儿子从金麟台上踹下来,从最高层,滚到最下面层!”
他终于流露出藏得极深恨意,只是不是对金子轩,不是对魏无羡,而是对自己父亲。
魏无羡道:“别找借口!你恨谁就去杀谁,动金子轩干什?!”
金光瑶冷静地道:“如你所见,全杀。”
蓝曦臣道:“而且是用那种方式。”
说到“人”字时,他突然手腕翻。根红色琴弦套上金凌脖子。
金光瑶眼角还挂着泪珠,沉声道:“别动!”
这下真是猝不及防,江澄吼道:“魏无羡!你不是已经缴他武器吗!”
情急之下,他竟然直接对魏无羡喊话,语气与少年时如出辙,魏无羡也喊道:“确是把他琴弦都缴走!”
总不至于金光瑶修为已经高到可以凭空化物!
金光瑶眼角含着泪光,挺直腰板跪在地上,微笑道:“是。匹到处发情老种马,最适合这种死法,不是吗?”
蓝曦臣喝道:“阿瑶!”
斥完才想起来,他早已经单方面和金光瑶割席绝交,不应当这样叫他。金光瑶却仿佛没有觉察,神色自若道:“二哥,你别看现在能用这难听话骂他,对这个父亲,也是抱有期待过。曾经只要是他命令,背叛温宗主也好护薛洋也好铲除异己也好,不管多蠢,多招人恨,都会去执行。但你知道让彻底失望是什吗?现在就回答你第个问题,不是在他心里永远抵不上金子轩根头发,或是金子勋身上几个黑洞,不是他接回莫玄羽,也不是他后来想方设法试图架空,而是他某次又出去花天酒地时,对身旁酒女吐露心里话。
“为什这样挥金如土大家主不肯费点点举手之劳,给母亲赎身呢?很简单,因为麻烦。母亲等那多年,在面前为他编织那多身不由己苦衷,替他构想那多艰难处境,真实原因,竟然不过两个字:麻烦。
“他是这说:‘尤其是读过点书女人,总是自以为比其他女人高出截,要求诸多,不切实际东想西想,最麻烦。如果给她赎身找到兰陵来,还不知道要怎样纠缠不休。就让她老老实实待在原地吧,依她条件估计还能再红几年,下半辈子也不愁吃穿用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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