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瑶也笑,道:“可没你那闲情逸致。”
薛洋道:“你没有,有啊,不介意代劳。你说声,帮你去操,哈哈哈哈哈哈……”
金光瑶道:“不必,薛公子留着些精力吧。过几天,有空?”
薛洋道:“有空
“好,不提就不提啦!”
“既然金宗主不喜欢们写字画画,那们就不写不画。玩儿点别如何?”
金光瑶在楼梯间站炷香,薛洋也看炷香风景,楼上嬉笑之声才渐渐沉寂。
须臾,金光瑶面色平静地转过身,开始缓步下楼。见状,薛洋随手把苹果核往窗外抛,亦摇摇晃晃地跟下去。
二人在街头走阵,半晌,薛洋忽然毫不客气地笑出声。
到金光善。寻至处华丽小楼,金光瑶负手迈入,大堂主事带着讨好笑意迎上来要招呼,金光瑶举手示意不必。薛洋顺手从名客人桌上拿个苹果,跟着金光瑶缓步上楼,在胸前擦擦就咔擦咔擦啃起来。不多时,楼上传来金光善与女子娇嗲笑声,而且不止个女子,莺莺呖呖:“宗主,你看这画画得好不好?这花儿画在身上,可像是活般?”“会画画有什不起?宗主,你看这字,写如何?”
金光瑶早习以为常,知道什时候该出现,什时候不该,对薛洋比个手势,止步不前。薛洋啧声,神色甚为不耐。正准备下楼去等时,忽听金光善粗声粗气道:“姑娘家,弄弄花草,扑扑香粉,把自己弄得漂漂亮亮不就够?写什字?怪扫兴。”
那些女子原本都是想讨金光善欢心,来这句,楼上气氛尴尬瞬。金光瑶身形也微微滞。
不会儿,有人笑道:“可是,听说当年云梦那位烟花才女却是以诗词歌赋出名,颠倒众生呢!”
金光善显是喝得酩酊大醉,话语里都听得出跌跌撞撞酒意。
他道:“哈哈哈哈哈哈操哈哈哈哈哈哈……”
金光瑶顿足,冷冷地道:“你笑什?”
薛洋捧腹道:“你刚才真该找张镜子看看你自己脸,笑得太难看,真他妈假得恶心人。”
金光瑶哼声,道:“你个小流氓懂什,再假再恶心人也得笑。”
薛洋懒洋洋地道:“你自找。谁要是敢说婊子养,就找到他老娘,老子先操上个几百遍,再拉出去扔窑子让人别人操上个几百遍,看看到底谁才是婊子养,多简单。”
他大着舌头道:“话——不能这说。现在发现,女人还是少弄那些有没有好。读过点书女人,总是自以为比其他女人高出截,要求诸多,不切实际东想西想,最麻烦。”
薛洋站在扇窗前,往后靠,胳膊撑在窗上,边吃苹果边侧首去看外边风景。而金光瑶笑容仿佛长在脸上,定定,眉眼弯弯,动也不动。
阁楼上,众女笑着应和,金光善不知是想起什旧事,自言自语道:“如果给她赎身找到兰陵来,还不知道要怎样纠缠不休。老老实实待在原地,说不准还能再红几年,下半辈子也不愁吃穿用度。做什非要生个儿子,娼妓之子,做那指望……”
女道:“金宗主,您说是谁呀?什儿子?”
金光善飘飘然地道:“儿子?唉,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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