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忘机没说话,默默搂他下。魏无羡忍俊不禁,反手抱,顺着他脊背摸几把。蓝思追咳声,看魏无羡神态自若,对“家仆”二字果然点也不敏感模样,安心。
魏无羡又道:“不过,他怕是还要再来。”
蓝思追怔,道:“今天还不能解决吗?”
蓝忘机道:“他未尽言。”
魏无羡道:“是。反正也不是第次,这种人没办法,话就是得点点往外抠。且看他过今晚,明日会不会次说完吧。”
他把桌上那张朱砂迹犹未干符篆揭起交给蓝思追,道:“给他送去吧。”
蓝思追接左看右看,完全看不懂,他从未在哪本书上看到过如此癫狂缭乱不拘格符纹,忍不住道:“魏前辈,这张……不是你乱画吧?”
魏无羡道:“当然是。”
“……”
“画符从来不用眼睛看。”
蓝忘机忽然道:“两年。”
魏无羡道:“对,两年有点奇怪。”
蓝思追道:“奇怪?”
魏无羡从袖中抽张空白符纸,道:“若是恨得深沉邪祟报怨,通常在头七之夜就会去作祟。久点,年内作祟也算常见。既已变成凶尸,为何拖两年才寻上门来?”
蓝思追猜测道:“莫非是两年里都没找到秦公子搬家后住址?”
不出所料,次日,蓝思追清早在小竹轩院子里练剑时,秦公子又来。
他来便劈头盖脸道:“不管!”
蓝思追忙道:“秦公子留步!家二位前辈正在睡……正在修炼!修炼到紧要关头,不可惊扰!”
闻言,秦公子没往院子里硬闯,但还
“……”
魏无羡笑道:“放心吧,绝对有用就是。说起来,思追,你是不是不大喜欢这位秦公子?”
蓝思追想想,道:“也不知。”他如实道,“他并未做什大*大恶之事,不过,可能较难与此种性情人相处。不大喜欢他提到‘家仆’时语气……”
至此顿。魏无羡浑然不觉,道:“常见常见。这世上大多数人本就看不起家仆。有时候哪怕是家仆自己也看不起自己……你们为什这样看?”
话到半,他哭笑不得道:“打住,你们有什误解?这能比吗,莲花坞又不是寻常门户,小时候打江澄比他打次数多多!”
他想象下那尸体每晚家户敲别人大门,窥看里面是否是秦公子画面,背后微有凉意。
魏无羡却道:“不会。这凶尸与秦公子有旧交,循气息找到他,不是难事。而且,若是你说那般,它在寻找秦公子过程中,多少会找错几家,类似凶尸拍门异事应该不止桩,蓝湛,你看卷宗比多,记得比全,在这两年里,你见过类似记载吗?”
他进书房,蓝忘机道:“并无相关。”
魏无羡道:“这就是……蓝湛找不到朱砂。”他拿支笔出来,道,“昨晚还用过!你们谁看到朱砂?”
蓝忘机也进书房,找到朱砂,魏无羡笔尖在精致小盏内点两下,又斟杯茶坐到桌边,左手喝茶右手执笔,边看都不看在符纸上狂画气,边对蓝忘机道:“你不记得话,那就是肯定没有。所以,它两年没动秦公子,该是有别原因。好,画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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