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女道:“不怎好有名法。是小时候听姑婆妈妈讲,你可以想想这是多早人。这个钩子手啊,名字叫什不知道啦,是个小铁匠,虽然穷,但是手艺好,人长得也挺体面,老老实实勤勤恳恳。他有个老婆,长得好漂亮好漂亮,他对他老婆很好。但是他老婆对他就不那好,在外面找另个野男人,不想要丈夫,就……把他给杀!”
显然,这茶女打小被这传说荼毒到大,因此,荼毒起别人来,也是有声有色,语气和表情十分到位,听得金凌惊乍,心道:“果然最毒妇人心!”但魏无羡常年和凶尸恶灵打交道,类似故事听得没有千也有八百,梗都烂,只是托腮听着,面无表情。茶女接着道:“这个女人怕人认出这是她丈夫尸体,就割他眼皮,在他脸上划数十刀。还因为怕他死后下阴曹地府在判官面前告状,看到打铁台上有柄刚打好铁钩,就拿来钩掉他舌头……”
突然,人道:“他老婆怎可以这样?竟然用如此丧心病狂手段残害自己丈夫!”
金凌正听得入神,被这声音惊得头皮炸,回头看,才发现蓝思追、蓝景仪等人已从白府出来,起挤在他身后,都听得聚精会神。方才那句正是蓝景仪失声问。茶女道:“嗐,男男女女故事不就那点由头,嫌贫爱富还是喜新厌旧,旁人可说不清楚。总之这铁匠就变成那副人不人鬼不鬼模样,奄奄息,那个毒妇便偷偷把他丢到城西坟堆。乌鸦是最爱吃死人和烂肉,看他那张脸,都不敢啄口肉吃……”
蓝景仪这种人,听什故事都很容易动情入境,乃是绝佳听众,道:“……太过分……太过分!难道害死他人就没有报应吗?”
新进展,不如帮查查别。”
金凌就怕他再说些让自己肉麻话,他是宁可被打老大耳刮子也不习惯被人摸头搂肩地讲好话,想想这人连想和含光君上床这种话都能当众喊出来,从他嘴里会吐出什东西那可真没法儿预料,忙道:“行!你要查什?”
魏无羡道:“查查本地有没有这样个怪人,是脸被划数十刀,眼皮和上下嘴唇都被切去。”
金凌听他不似信口胡诌,道:“可以是可以,但是你为什要查这种……”
冷不防,那正在加水茶女道:“你们说是钩子手吧。”
茶女道:“有!怎没有。这个小铁匠虽然被这坑害,但是居然大难不死,天晚上从坟堆里爬出来,回到家里,把他正在装没事样睡觉老婆喉咙,‘嘎啦’,这样,”她比个手势,“钩子钩烂。”
众小辈神色复杂,又是毛骨悚然,又想松口气。茶女却道:“他杀他老婆之后,把她脸也划烂
魏无羡转头,道:“钩子手?”
“是啊。”这茶女大约直留心听着这边图好玩儿,有机会就立刻把话插进来,道,“没嘴没眼皮,这说不就是他吗。听公子你口音也不像本地人,居然知道这个人,还奇怪哩。”
金凌道:“也算本地人,也没听过这个人。”
茶女道:“你年纪小嘛,没听过也不奇怪。不过这个人以前是很有名。”
魏无羡道:“有名?怎个有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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