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羡道:“金凌你待会补个觉,晚上还要干活。”
蓝景仪瞅眼他碗,道:“魏前辈你没吃完,不要留剩啊。”
魏无羡道:“不吃。你多吃点啊景仪,今晚可是你打头阵。”
蓝景仪惊,险些把碗丢:“啊???打、打什头阵?!”
魏无羡道:“金凌昨晚不是没看完嘛,今天们起看完它,见识下。你带头。”
桌边七嘴八舌:“可那飞贼眼睛里没看到女人啊。”
“没看到不代表没有,兴许是那飞贼位置偏……”
“不是,这女鬼,为什会是女鬼,她是谁啊!”
蓝思追道:“这女子脸被划数十刀,那她很可能是钩子手众多受害者之。金凌看到定是她怨气残影。”
怨气残影,便是邪祟某个怨气深重场景不断再现。通常是临死前刻,或是让它恨意最甚某件事。
金凌道:“这张椅子就摆在床头,离很近。开始还空无人,过会儿,就忽然坐个黑衣人。”
金凌想看清这张脸,可这人低垂着头,散下来半长发挡住脸,周身只露出双雪白手,搭在扶手上。
他悄悄调整下镜子位置,可手腕刚动,似乎觉察到什,那女子慢慢抬起头。
那张脸,遍布着数十道鲜血淋漓刀痕。
魏无羡并不意外,小辈们则都听得呆。
蓝景仪失色:“魏前辈你是不是搞错什,怎会是?
金凌道:“嗯。看昨晚镜子里照出白屋子,陈设和现在完全不同,像是间客栈。大约白府建起来以前,这里曾经有间客栈。那女子就是在这间客栈里遇害。”
蓝景仪道:“哦哦,说起来,确实,们查到东西里有人提过,钩子手可以轻松撬开客栈锁,他经常在夜里潜进去,挑孤身人在外女子下手!”
蓝思追道:“而这位姑娘,或者夫人遇害那个房间,刚好和白府建起来白屋子,处在同位置!”
难怪白家主人口咬定白府没有任何陈年秘案,也没人死于非命,并非刻意遮掩隐瞒,而是因为,他们当真很无辜,这当真不关他们事啊!
金凌拿起粥喝口,故作淡定道:“早就知道事情不会这简单。也好,反正都是要解决。”
“等等?”蓝景仪放碗粥到金凌面前,道,“女鬼?怎会是个女鬼?你会不会吓傻看错……”
金凌掌拍去:“听谁说傻也不想听你说。虽然血是血头发是头发基本看不清长什模样,但是发髻和衣服都是年轻女子样式,肯定没错。是们方向找错。”他道,“虽然铁钩上确是有怨气未消,但在白屋子里作祟,恐怕不是钩子手。”
蓝景仪道:“你就没多花点时间仔细看看,看清容貌嘛……说不定可以根据容貌特征,比如痣或者胎记什去查她身份呢。”
金凌没好气道:“你当不想。本来想,但那女祟觉察到被镜子反射月光,马上抬头看这边,镜子照到她眼睛,不留神和她对视。”
当窥探时被邪祟发现,那便绝对不能再看下去,必须马上放下镜子,闭上双眼,假装熟睡。若非如此,恐将激发邪物凶性,令其杀意大增。蓝景仪道:“好险好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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