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也只有这种办法吧?毕竟钩子手神出鬼没,没人知道他究竟在哪里。不扮作女子引他出来,根本没法逮到他。”
“可是好危险啊!”
这哪里是个“女子”——这人竟是男扮女装!
钩子手扑上前去,徒手掐他脖子,却忘钩子还在对方嘴里。那人猛侧首,铁钩瞬间切入他手腕。人竭力想拧断对方脖子,人竭力给对方来个大放血,时之间,两人竟然陷入僵局……
直到鸡鸣天光,屋内红光消失,残影才尽皆淡化褪去。
而围在白屋子门口圈少年,已看得呆滞。
好半晌过去,蓝景仪才磕磕巴巴道:“这这这,这两位……”
蓝景仪看得脑仁发疼,转开脸。魏无羡却低声道:“看好。”
蓝景仪面露不忍,道:“前辈,……真没法看下去。”
魏无羡道:“世上比这惨烈千百倍事情都有,若是连直面都不敢,别就不用谈。”
闻言,蓝景仪定定神,转头咬牙,继续神情惨惨地看下去。谁知,正在此时,异变陡生——
那女子竟突然张口,咬住铁钩!
说,白屋子每晚“吱吱”怪声源头。
那女子脸上数十道伤疤在挤压之下血流如注,却硬是没发出点声音。众人看得揪心阵阵,有人忍不住小声催促道:“叫呀,叫人来啊!”
可与他们期望相反是,受害者不动,凶手却动。麻绳骤然松开,钩子手从身后摸出只磨得发亮铁钩。
帮少年在门外急得毛骨悚然,恨不得自己跳进去代替那女子狂声咆哮,把整座城人都嚎醒才好。钩子手背影挡住他们视线,只手朝前递去。从他们处,只能看到只放在扶手上手背,而那手背猛然间青筋突现。
即便是到这步,那女子竟然仍是没吭声!
所有人心中,都是个念头:
这两人,到最后,谁都活不成吧……
万没料到,原来折腾得白府数十年不得安生邪祟,不是钩子手,却是除去钩子手那位英雄。
众人讨论得热火朝天。
“没想到啊没想到,钩子手竟然是这样被制服……”
这咬,惊得门外群少年排排跳起来。
而屋内钩子手似乎也被吓大跳,立即收手,可拽之下,居然无法把铁钩从那女子齿间拽出,反被那女子连人带椅扑,那原本要取他人之舌铁钩,不知怎,却划破他自己小腹!
众少年毫无章法地“啊啊”乱叫,几乎全扒在门上,个个恨不得把眼珠子从窗洞塞进白屋子里去看个仔细。钩子手受伤吃痛,忽怔,像是想起什,右手直抓那女子心口,像要把她心活活挖出来般,那女子又带着椅子滚,躲过这掏心击,“嗤啦”声,胸前衣物却被抓破。
斯情斯景,众少年根本顾不上纠结非礼勿视。
可令他们瞠目结舌是,那“女子”胸前,竟是马平川、太平坦荡。
金凌忍不住开始怀疑:“她是不是心智异常?”
“你说心智异常是什意思?”
“大概就……傻。”
“……”
虽然说人家傻,听起来挺不客气,但照此情形来看,竟然真是这种情况最有可能,否则,若是个正常人,何至于此时此刻还毫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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