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忽然开口说道：“两年里都没有开口抱怨过，今天知道事情做错
，抢先想占据心理优势？放弃这种想法吧，不要忘记心理学是
教你
。”
施清海自嘲
笑，把烟卷放到嘴里吸口，回头看着暮下城市，觉得这座城市越来越像个怪兽，如果不逃出去，只怕终有天，自己会被吃掉。
“昨天晚上是怎
回事？”那名中年人严厉地询问道：“你知不知道组织为保住你在调查局职位，动用多少关系？而且还不能让别人知道，从而花费代价，更是超出预算六十个百分点！”
施清海嘴唇里叼着烟卷微微抖下，他没有回头，听到没有被开除，那双妩媚眼睛里透出丝浓郁悲哀还有失望。等他转过身来时，眼眸里这些情绪全部都已经不见，平静说道：“邹家兄妹和太子以前关系不错，他们这次来临海也是为见太子，既然目标是阻止国防部第个与太子建立良好关系，昨天夜里行动，自然就是为这个，所以你不要指责。”
联邦最高领袖是总统，相关预算法案通过则有管理委员会三百多名议员，对案件审理判结则有法院系统。历史长河里曾经偶然出现帝制，早在三十七个宪历之前就已经宣告终结，这个社会里自然没有皇帝，当然也不可能存在什太子。施清海和那个中年人口里所说太子很明显是个代号，当然，他们所说也不可能是帝国太子，据说那个遥远星际帝国当今皇帝陛下只有位女儿。只是……什样人物可以让邹家兄妹千里来到临海，只为试图见他面？什样人物能够被施清海称为太子？
中年人低头思考片刻，似乎接受施清海解释，忽然开口说道：“那个叫许乐人是谁？你和他接近有什目，需要备案吗？”
施清海微微皱眉，吐出嘴里烟卷，火红烟头在地面上溅出火星，他眯着眼睛看着中年人，很认真地说道：“那是私人朋友，警告你。”
施清海警告或许起作用，中年人没有继续问这个问题，但是语气却变得格外严厉：“很多年以前，当你愿意加入这项伟大事业时候，就已经做出过承诺，你没有资格拥有朋友，你也不能拥有朋友！”
“那时候不懂友情。”施清海并不在乎他，无所谓地回答道。中年人静静地看着他，忽然开口问道：“你昨天夜里开枪，是不是想退出联邦调查局？知道你这些年很辛苦，而且你这两年里开始被动地抵抗组织命令，可是不要忘，联邦未来，需要你们这些年轻人为之奋斗，为之付出努力。”
施清海沉默许久后，低声说道：“是，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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