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颌扭曲，肤色苍白
总四科主任寒冷而锋利目光，透过那层单向玻璃，落在许乐看似没有任何情绪波动脸上，听着那些已经快要背下来答案，伸手关闭
声音通道，向前方招招手。
联邦调查局探员押着
个男人走进来，这个男人穿着身警官制服，头发花白，眉眼憔悴疲惫，从细微身体语言上，明显可以看出他惶恐与紧张。
“不用紧张，z.府需要你帮助。”总四科主任冷冷指着镜子后面，问道：“你见过那个人吗？”
头发花白，看上去有些苍老警官眯着眼睛看很长时间，震惊地说道：“见……当然……见过。”
他望着总四科主任，颤声说道：“那里面是许乐上校？”
“
不明白你在说什
。”许乐回答道。
总四科主任笑笑，那张扭曲脸颊显得更为可怖，他拿起洁白无尘手套走出房间。紧接着，房间内再次响起探员们没有什情绪波动问话。
“许乐上校，您能不能回忆下，在东林部队时，曾经和警备区里哪些机构进行过往来？”
“许乐上校，关于维护矿道具体坐标，你还有没有印象？”
许乐有些机械地回答着这些问题，目光随着那位消失副局长身影，落在那扇占据整面墙镜子上。
力量生生挫碎，然而又重新组合在起，看上去异常恐怖。
许乐盯着这张脸，沉默片刻后开口说道：“记得你，你是联邦调查局总四科主任。”
那个人咳嗽两声后，冷冷地盯着他：“你已经从个杀人犯变成联邦英雄，可还是总四科主任。不过并不在乎这些官职，只想知道，你现在又落到手里……会不会后悔当时冲动。”
“不，有些后悔当时没有脚踹死你。”许乐耸耸肩，说道：“必须提醒你，主任先生，你之间旧怨，和这次协助调查没有任何关系。”
“不是个公报私仇人。”
“你好好想下，是问你以前，有没有在自己管区内见过这个人。”总四科主任冷冷说道。
“应该……没有，没有什印象。”那名警官颤声说道：“许乐上校怎可能出现在管区里。”
“你叫什名
他知道这种镜子是单向玻璃，那边人能够看到自己，自己却看不到对方，就如同现在局面，他知道那些大人物准备用什方法来对付自己，却无法看透他们手中握着筹码。
更关键是，此时那面镜子后，是谁正在看自己？
……
……
审讯室镜后是个约七八平方米房间，里面塞满各式仪器，灵敏收音系统，将隔壁许乐答话声音清晰地传送出来。
那位曾经被许乐脚踹至昏迷不醒联邦调查局高级*员，愤怒地盯着他，沉声吼道：“但坚持认为，你是个杀人犯！”
“当整个联邦都认为你是英雄时候，还是认为你是个杀人犯。至于你是青龙山，还是谁家，并不是关心事情。”
许乐默然无语。
“另外必须很严肃地提醒你，你刚才所说故事，会有很多人去进行调查，而最信任下属，现在已经到东林。”
总四科主任看着他，寒声说道：“撒个大谎，就想让整个世界被永远欺骗……这只能是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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