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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小西瓜监护权，钟家官司，还有今天
事情，谢谢你安排，如果没有你，事情会变得更麻烦。”
许乐偏头夹着电话，双手如幻影般高速切着森纹鱼片，对电话那头邰之源认真感谢道：“必须承认你在统筹全局这些方面确实有先天领导才能，不过按照现在情况进展，到你当总统那天，
可能早就已经被言论赶到
乡下某个偏僻地方，对，跟高楼他爸去当农夫去。”
“最坏结果，是帕布尔先生特赦你。”电话那头传来邰之源平静分析，“如果真是这样发展，那
你就不可能去当农夫。帕布尔先生是总统，不是以前皇帝，要特赦你，必然要在别方面做出让步。”
逃犯，只不过不方便挑明而已。
“这个不用担心，们完全可以拒绝生物标记对比申请。”何大律师坐在沙发上，表情严峻地盯着工作台光幕，说道：“那边不会愚蠢到让国防部内务处主诉，肯定是会用地检署，许乐上校是现役军人，身份上有很多方便。”
“而且宪章局不肯就此次指控提供任何证据。”徐松子有些好奇地摊开手臂，望着窗边许乐继续说道：“那就等于说，检方根本找不到任何证据，除那些东林钟楼街居民证词……可问题在于，这些证人证词并不具有绝对效力。”
邰之源身份特殊，半路便悄然离开，何大律师则是悄无声息地加入众人，听着徐松子话，他点头说道：“不能有陪审团，绝对不能有，这些证人证词就没有任何作用。”
何律师抬起头来笑着说道：“长相，声音，任何东西，们都可以给出解释……巧合，这
切都是巧合。”
许乐偏着头，右手握着刀下意识里停止，眯眼望着菜板上片片红艳艳鱼肉，问道：“有些事情……是犯罪，不是政治，不能让步。”
“你说是古钟号遇袭，在你看来这是谋杀，但你不要忘记，对于这个联邦里绝大多数人来说——除西林人——钟老虎在那个时间段死亡或者说牺牲，是个普天同庆事情，所有人都能从他死里面获取好处。”
“古钟号爆炸只过去年多，可这年多实际上已经是很长时间，足够人们忘记很多东西……像这种大多数人暗自期盼,bao力，人们享受后果，希望遗忘过程，你现在在做事情就是让人们记起这件事情。”
电话那头邰之源声音显得格外冷厉尖锐：“这是很危险事情。就算是联邦总统，也不可能和整个联邦作对……看看你现在处境吧，你刚试图接触这件事情，就有无数站在阴暗角落里影子伸出手来
“有人会信吗？”
“法律会相信。”
“退万步讲，就算检方说服庭上相信他们指控。”徐松子沉默很长时间后，望着许乐说道：“别说你只是个通缉犯，就算是谋杀犯，依照你为联邦立下功劳，按照总统先生性格，他都会特赦你。”
直沉默许乐转过身来，背靠着淡青色窗帘，浓浓眉毛微微蹙起，自嘲说道：“不管法庭怎判，不管总统会不会特赦，总之现在是通缉犯，是叛国贼学生，那……潜在里，也就有可能叛国，不是学心理学，但这个懂。”
青年公寓片死寂般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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