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
个下午，那处民宅没有人出来，只是到
傍晚
时候，有位满头黑发军官悄无声息地从后门走出来。
放大画面再进行锐化，施清海拍拍因缺乏休息而发麻脸，眯眼望着那张脸，微笑打着招呼：“西门瑾，你好。”
熄，从椅子把手中抽出口令磁储盘，插进工作台，然后连上联邦调查局二级监控网络库——他离开联邦调查局多年，但事实上，从来没有真离开过。
宪章局地下联邦中央电脑需要保护公民隐私，联邦调查局这种z.府部门却似乎从来不关心这点，所以他能够查到很多东西。
那栋公寓楼果然就在国防部大楼对面，隔街便能看到培训中心。想到当年临海州体育馆事件之后，十几名第二军区少壮军官就在这个中心里纷纷z.sha，施清海眼睛眯起来，像老鹰般盯着光幕上录像资料，平静却像是随时可能扑杀出去。
街道二级监控摄像头，安静地播放着公寓楼大门画面，春天路过红衣少女，秋天落下卷卷树叶，英俊国防部军官带着偷情秘书，垂垂老矣市民拄着拐杖摔倒在雪中。
临海州刺杀发生在宪历六十八年新年演唱会上，所以施清海把时间放在宪历六十七年以前，而且选择是十二倍速随机跳进，可即便如此依然播放很久很久，他才看到那个穿灰毛衣中年人。
“又见面，你家小孩儿活挺好。”施清海按下暂停，望着那个被自己用血腥手段杀死家伙，揉揉发酸眼睛，然后继续往下搜索。
整整夜时间，他坐在电脑光幕前，观看着这些材料，没有厌倦，不会烦躁，平静而细致，不会有丝毫遗漏。
直到窗外天光渐起时，他终于在光幕上看到那名军官竖着军风衣领，缩着肩膀从公寓楼里走出来，军帽角隐隐可见此人头发是棕红色。
施清海眼瞳微缩，点燃根香烟叼在嘴里用力吸两口。
跟随着那名军官脚步，施清海在视频数据库里快速选择区间，就像是回到几年前，用遍布街巷探头，跟着军官步伐再次走遍，非常幸运是，他没有走丢，直跟着那位军官坐上汽车，走下地铁，爬上山坡，然后回到某处不起眼民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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