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缓缓眯眼，微笑说道：“死
好啊。”
“许乐上校。”
许乐敬礼，杜少卿还礼，
阵沉默。
许乐盯着他鼻梁上墨镜，说道：“
刚才听
句话，想转送给您：军队，不应该拥有自己思想，因为这样太危险。”
杜少卿表情冷漠，双手负在身后，站姿笔挺就像冰川里最后活着那棵寒松。
他缓缓摘下墨镜，面无表情看着许乐，回答道：“席勒中期政论戏剧里提出概念，你觉得需要你来告诉？”
华丽旋转门那边，也传来阵密集而兴奋敬礼声和脚步声。
“少卿师长！”
“少卿师长，您好！”
在铁七师军官簇拥下，穿着身笔挺中将军服杜少卿从大门走进来，正抱着文件忙碌行走国防部军官们惊赶紧立正敬礼。
不知道杜少卿和铁七师军官是执行什
公务还是开什会议，但总之就在许乐将要离开时候，他出现在国防部大楼中。
许乐望着他眼睛和明显比几个月前更加花白头发，说道：“历史会记住很多事情，只是想提醒您，无论到什时候，您和您部队至少要记住点，军人天职是服从命令……依照宪章规定，完全服从联邦民选z.府命令。”
听到这句话，杜少卿冷漠表情忽然间有丝怪异变化，他唇角翘翘，似乎想要微笑，但终究却还是只变成丝冷冽：“许乐上校，清楚你自己位阶，不需要你像个妇人样唠叨，也知道军人天职是什。”
国防部大楼内，两群军官站在他们二人身后相对而立，虽然不可能拔枪相向，却可以清晰地感觉到空气里弥漫着股石头高速碰撞之后焦糊味道，似乎随时都可能有石头被碾压成粉末。
如今局面已经逐渐清晰，杜少卿和他铁七师，正是军方激进派手中最强有力支持之，许乐不会奢望用言语辩论便能让敌人缴械投降，但此刻他真有很多话想对杜少卿说。
“听说西门瑾死？”他神情凝重望着杜少卿和铁七师军官们。
在他看到许乐同时，许乐也注意到他出现，两个人眼眸里隐约似乎闪过道光芒，却没有谁率先停住脚步，相反他们步伐显得格外坚定稳定，没有丝缓慢。
他们没有停下，身边军官自然也不会停下，各自端着冷漠生酷范儿，目视前方，相对而行，眼中却没有对方。
看着这突如其来幕，联想到这些年联邦部队里诸多传闻，想起杜少卿和许乐从毕业日军演直至最近种种，本来嘈杂片国防部大楼骤然安静下来，空旷大厅显得更加空旷，只能听到两边军靴啪啪踏地，清脆作响，越来越近。
国防部大楼正中央地面是个巨形联邦军徽，由重碳合金弹壳砌进坚硬地面而成，在灯光下挑着冷冽像剑般光芒，当许乐和杜少卿走进联邦军徽时，几乎同时停住脚步。
“少卿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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