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议员走向落地窗畔,看着不远处已经塞满街道人潮人海,看着那些尚不知道危险正在来临,挥舞旗帜男女老少,平静说道:“和帕布尔总统战斗,或多或少借助家族力量,但目依然不是七大家存续与荣光,目很简单。”
“谁违背宪章,谁触犯联邦法律,谁就应该付出代价。”
邰之源转过身来,伸出右手食指对准自己苍白脸颊,微笑着说道:“真有些感慨,直到今天相信无论是许乐还是帕布尔总统或者是你们,都仍然不愿意相信和家族长辈们不样。”
“是个新人,个彻底新人。”
“不要试图打昏再把带走,否则无论是你还是母亲大人,都无法承担醒来之后可能造成后果。”
联邦有句古老谚语,叫做薪火相传。
因为时间太久关系,现在绝大多数民众已经不知道这四个字意思,但对于那些大家族人们来说,他们非常清楚这四个字代表着家族能够千世存续原因,代表着生生不息渴望。
过往悠远岁月中,无论七大家在和执政者战争中受到多沉重打击,实力遭到最极端损伤,只要血脉犹存,后代最优秀子弟坚强地活下去,那总有天便会重复荣光。
首都特区那幢已经变成沉默行军指挥部公寓楼内,全副武装黑鹰保安公司主管薛义,沉着脸望着身前邰之源,说道:“少爷,您看着外面,带四百名最精锐部属来到这里,目就是要带您离开,而不是被您说服旁观这场民权运动。”
“不需要说服你。”邰之源拿着白色丝绢轻轻捂着嘴唇,看着公寓楼外那些表情肃然家族武装,微微笑后说道:“事实就是不准备离开,而你也很清楚在不想离开时候,你没有办法让离开。”
说完这句话,邰之源不再继续看薛义和那些表情惘然家族武装成员,默默走回指挥部大厅,望着那位依然处于震惊状态下财务部主管,微笑感慨道:
“没有想到自己华丽遗产里,居然还有果壳这部分,麻烦你和财务部同事们空闲时候计算下,如果联邦全体民众要收购果壳机动百分之十股权,平均每个人要花多少钱?”
薛义缓缓放下手中沉重制式枪械,神情复杂望着远处办公桌旁那个瘦削背影,作为世代替邰家工作核心成
“少爷!”薛义焦虑大声说道:“们不是利家也不是南相家!邰家只有您位血脉,现在z.府已经撕破脸,杜少卿和他铁七师马上就要进入首都,如果您出事,邰家就完!”
邰之源缓缓放下白色丝绢,指着身后大厅里忙碌工作人员们,严肃说道:“议会山马上就要出结果,十万,不,现在已经超过三十万民众在首都大街小巷里等待最后胜利或者是死亡阴影,而这些都是责任,在这种时候怎可能离开。”
“责任?那您对家族责任呢?”薛义失望地看着他。
“不认为有义务为家族承担责任。”
邰之源沉默片刻后,轻轻拍拍对方肩膀,温和回答道:“薛义,在世界里没有主仆这种概念,无论是你们还是母亲还是已经死去那位利家老人,其实从来都不清楚真实想法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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