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帕布尔总统。
……
……
短暂匆
有狙击手正在试图瞄准他,只不过因为酒馆内部环境太昏暗,他距离帕布尔杜少卿太近,所以那些狙击手暂时没有开枪。
许乐用空着左手握住眼镜边框稍作调整,眯着眼睛望着水塔栏杆处,望着某幢宿舍楼清洁间里,左手腕微微用力,肌肉轻微振动触发藏在袖间那颗红色触发按钮。
迸!迸!迸!
几道春雷般沉闷而响亮枪声,瞬间划破深冬飘雪天空,高速旋转ACW狙击步枪子弹不知从何处,仿佛自天外来,无比准确地轰中校园里水塔和宿舍楼某处!
水泥块飞溅,铁质栏杆扭曲崩断,水塔上端被轰出道恐怖创口,带着薄薄冰块向下方剧烈喷泄!
“死亡或者余生在监狱里度过,这就是你给选择?”
“带着全世界起去死,或者是勇敢承担责任,对于个曾经无数次以牺牲精神要求别人人来说,应该不是困难选择。”
“没有想到,你到如今还相信联邦有法律正义这些东西。”
“总统先生,其实你从来没有真正地解过。少年时哪怕被迫从东林逃亡到首都星圈,依然信奉法律。直到后来发现执行法律人出问题,才开始自己战斗。”
微温金属手镯在袖中,贴着他手腕,那两行与星空道德有关小字仿佛印入他身体肌肤极深。
铁七师尖刀连官兵们很熟悉这种枪声,今天从南方驻地往首都来,路无论山脉或是乡镇,这些恐怖枪声仿佛没有停止过。
目光透过眼镜望向何处,不知藏匿何处ACW便精确轰击何处,这是真正目光杀人,这正是当年施清海独闯议会山,在宪章广场前,当着全联邦面看杀拜伦副总统手段!
铁七师大部队和机甲群没有进城,小酒馆四周布防尖刀连依然超过百人,再加上外围特勤局和联邦调查局探员,足以压制住甚至生生堵死不知通过什方式潜到此间七组和许乐。
然而杜少卿始终沉默,不发言,正是因为开始他就注意到许乐鼻梁上眼镜,知道许乐所做威胁无比真切:
当想要妥协人们杀死他之前,他只要依然睁着那双并不大明亮眼睛,便可以枪两枪乱枪打死任何他想打死人。
“如果这是故事最后结局,真很希望少年时天真想法,能够得到个相对合适印证。所以坚持你必须受到审判,如果你坚持不接受,或者狂妄些说,审判结果不能令和死去那些人满意,那将毫不犹豫地举起枪来。”
许乐盯着帕布尔总统眼睛,字句说道:“会枪打死你,或者两枪打死你,或者乱枪打死你。”
话音甫落,远处响起阵并不密集、显得格外纷乱枪声,枪声距离此地有些距离,深在两旁校园之中,大概是特勤局或者联邦调查局特工正在组织某种攻势。
因为这阵缭乱纷乱枪声,酒馆外举枪对峙七组队员和铁七师尖刀连间,气氛骤然变得更加紧张。
许乐抬头向酒馆外望去,比普通人敏锐不知道多少倍目光,穿透酒馆极具百慕大特色花纹玻璃窗,未被飘扬雪花隔阻,落在约八九百米之外校园内某处水塔上,发现瞄准镜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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