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机械
运算工具回答，总是永远如此正确而无趣。
“死在
台没有感情电脑手里，还不如几年前直接死在老东西手里，至少那个家伙在
死后肯定还会掉几滴泪。”
过
很久，许乐没有等到对方回答，不由再次皱起双眉。
“瞧瞧，这就是你和他之间最大区别，如果是他听到这样说，哪怕还是早期那个木头人，都肯定会很认真地辩解，说们这种机械生命没有拟人类感情，而眼泪是由人类眼腺分泌透明含盐溶盐，富合乳铁蛋白和某种溶素，能够抑止细菌生长，如果你想看流泪，那
需要间初中小型实验室……”
感慨忽然停止，他默默望着窗外，望着那片星空，沉默很长时间后说道：“好像很多年前
许乐听到这三个字忍不住耸耸肩，牵动肩部伤口，痛眉头皱起来。他抬起仍然在不停颤抖右手，调整下绷带位置，忽然低着头问道：“回联邦后你会不会直接杀死？”
联邦中央电脑冷漠回答道：“依据你身份，根据计算得出你对联邦威胁，四年前你已被列为第序列清除目标。”
许乐抬头望向窗外幽深宇宙和寂寥可数几颗星，神情平静问道：“至高三定律呢？你不是不能杀人吗？”
“曾经向你讲解过，五人小组制定三定律定义非常清楚，人类指原生于三林星系，拥有最初生物标记库痕迹人类。”
“所以是帝国人那就该死？”
被以任意方式禁止再次进入。”
很机械条款应答，许乐却听懂，尤其听懂任意方式这四个字，本来就有些寒冷身体不由更加寒冷，默然想着五人小组来到三林星域之后，人类开始重新繁衍生息数万年间，不知道有多少天才聪慧科学家和学者悄无声息死去。
“太冷血残酷。”他舔舔枯唇上血渍，声音低沉说道。
“核弹制造简单，危害巨大，所以被列入核心例外条款，另外就冷血残酷指控补充说明：所有方式并不仅指肉体清除。”
许乐说道：“大叔说过，最简单东西就是最强大东西。不用补充说明太多，是五人小组给你安上条款，不会指控你为冷血残酷科学家杀手。”
许乐缓缓皱起双眉，自嘲说道：“那时候五人小组，无论是李小山他祖先还是文俊布兰迪，相信都不知道有帝国存在，他们对三定律修改，本义应该是担心人类在宇宙里遇到别智慧物种，谁能想到在今天却被你套用到同源同种帝国人身上。”
“你推测有百分之九十九概率正确，没有权限修改三定律。”
“是啊，唯有权限修改你头顶三定律那五个老家伙早死。”
许乐艰涩地笑笑，自嘲道：“也没可能把他们从坟里挖出来。”
“他们骨灰撒在星空之中。”联邦中央电脑纠正道。
联邦中央电脑沉默。
“如果前代文明毁灭于核战，所以五人小组才会如此忌惮警惕，让你用任意手段改变或者说诱导联邦科学发展方向，那左天星域呢？帝国发展这多年，为什他们也没有核弹？”
“帝国方面自然也有监管者。”
“谁是监管者？”许乐眯起双眼，神情凝重问道。
联邦中央电脑回答很直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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