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方只是个青楼老板,虽然他口口声声说是是还是,但中年男子非常清楚,对方代表是亲王殿下态度,传是那座王府里声音,略沉忖后微笑问道:“就算殿下和那御史有旧,可要平这事儿也太简单不过,何至于需要们这种混江湖人物出手?”
崔得禄面色阴沉说道:“你是真不懂还是装做不懂?如果是前者,从此眼中就再没你春风亭老朝这号人物,因为你太蠢。如果是后者,从此眼前也不会再有你春风亭老朝这号人物,因为你太聪明却又不识抬举。”
中年男子平静回答道:“临四十七巷事儿不算事儿,对王爷不算个事儿,对春风亭老朝而言也不算个事儿,如果真是朝廷哪处部堂衙门需要,心甘情愿双手奉上,但……你们不该用这事儿来压。”
“春风亭规矩就是不参合朝上争斗,无论是殿下还是军部还是户部,只要事情和这些有关,就会走有多远便多远,你越压就会走越远。”
“你春风亭老曹是长安城最大黑帮头子,手下几千号人跟着你混饭吃,朝廷把漕运押解这些活儿都赏给你在做,结果你说你想走掉?你觉得你自己能走掉吗?你想走到哪儿去?你手下那三千兄弟能走到哪儿去?刑部大牢还是边塞军囚?”
少年,只要他自己不肯搬,那谁能逼他搬?
“老朝,今天毕竟是代表王府在向你问话,你能不能尊重些?”
中年男子抬起头来,才发现自己因为想那少年事情竟有些出神,不由面带歉意微微笑,王府二字竟似对他潇洒心神没有丝毫影响。
今日和他谈话那男人姓崔名得禄,虽是个很俗气名字,但绝对不是个俗人,能够打理号称长安第青楼男人不可能太俗。绝大多数长安人都以为这间楼子背景是长安府某位高官,但只有中年男子这样人物才知道,崔得禄靠着是亲王府大管事,甚至有人怀疑这间青楼本身就是王爷产业。
“红袖招最近出些麻烦事,是真没想到崔兄你还有空闲谈那些事情。”
崔得禄眼神阴森
崔得禄面色微冷,说道:“临四十七巷不是王府要,你应该很清楚这点,只不过是因为军部户部不方便出头,才转托给们这些跑腿闲人,谁知道你直硬扛着不放,惹得部里大爷们不高兴,这事儿才闹到现在这大,前些日子长安府扫你场子被你扛下来,结果最后羽林军都出动……”
听到羽林军三个字,中年男子眉毛微微蹙起,似乎那处有些隐隐作痛。
看他神情,崔得禄话锋转,笑着说道:“当然您应该知道,王府替那两个部衙办些事情,总归是要收些好处,但大管事说,王爷比较欣赏你,曾经有次酒后还提到过你名字,说你在长安城里做事有规矩,懂分寸。”
中年男子始终沉默,但眉宇间那抹暗色却是愈来愈显眼。
崔得禄继续严肃说道:“你也知道这间楼子前两天死位御史,这事儿很麻烦,那个倒霉催自己横死,家里却闹到长安府去,亲王殿下和那位御史有旧,这种当口也没法儿说话,所以只好由自己处理,如果你有办法替把这件事情平,那临四十七巷那边事情,从此不再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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