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
徐崇山看着他认真问道：“你不是百岁老人，又不是皇族远亲，那你脸比别人大？”
宁缺摸
徐崇山伸出宽厚
手掌，重重
拍宁缺肩头，说道：“你从军履历，历年积累下军功，已经足以证明你对陛下和大唐忠诚。”
听到侍卫处已经查过自己底细，宁缺并不惊慌，因为他知道这个世界上除
桑桑和已经死去小黑子，再没有任何人知道自己究竟是谁。
他缓慢捏弄着掌间微湿腰牌，沉默片刻后接着说道：“按您先前所说，应该不会有人主动联络
，那
有情况怎向您汇报？想以后见面应该不会是在宫里吧？从来没有想像过，这种事情可以放在如此光明正大地方进行。”
“为什不行？”徐崇山傲然说道：“全天下没有比大唐皇宫更最安全地方。”
宁缺叹息声，无奈地接受事实，然后抬起头来，仰着脸满怀期盼说道：“名誉上赏赐也不能让人知道，那……什时候面圣？”
假如生活要怎样你，而你无法抗拒，那你就只有如何如何，如果你并不是非常抗拒，那如何如何起来，想必会变得轻松很多。基于这种认知，宁缺从震惊苦恼情绪中摆脱出来速度极快，他挠挠头，目光越过徐崇山厚实肩头，穿过幽暗值日房窗花，说道：“还能再问个问题吗？”
徐崇山干脆利落回答道：“能答就答。”
“为什是？”宁缺问道。
徐崇山回答道：“老朝很欣赏你，他认为如果你运气再好些，将来成就甚至会在他之上，另外因为昨天夜里事情，常三陈七他们也很看重你……按照侍卫处规矩，无论是明处人手还是暗侍卫，前辈意见相对来说更重要些。”
“大人……”宁缺捂额说道：“如果这多人知道暗侍卫身份，那很想请教下暗侍卫里这个暗字究竟做何解释？要不要回临四十七巷点几挂鞭炮，再扯两道横幅告诉全天下人做这差事？”
徐崇山怔怔看着他，旋即失笑出声，揉着滚圆肚子笑道：“你这小子……难道你丫以为今天入宫是要面圣？”
“难道不是吗？”
“贵庚？”
“十六。”
“贵姓？”
徐崇山当然听出他话语里不满恼怒，微微皱眉解释道：“大唐是个有规矩地方，就算是宫里贵人知晓你身份，也没有谁敢冒着陛下震怒危险揭穿你。至于常三他们几个人……早已证明自己忠诚可靠。”
宁缺放下手臂，摇头说道：“只有时间才是检验真理唯标准。”（注）
“他们已经用十几年时间证明这切。”徐崇山面无表情说道：“不过你小子这句话很喜欢，可惜你要考书院，那就只能走暗路，不然凭老朝对你欣赏和这句话，倒是真有培养你当接班人念头。”
“徐崇山虽然出身军中，还留几分血性，可做不到老朝那般潇洒，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就敢把自己性命交到你手中，毕竟侍卫关系到陛下安危，所以侍卫处事先已经查过你祖宗十八代。”
“可惜侍卫处查你资料只查到你七岁，确认你是个孤儿，没能查到你祖宗，但你在渭城在军寨里表现们很清楚，而且们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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