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两?打发书院门房都不成!家老头子死乞白赖求人哭着喊着掏两万两……而且就是个入院试资格,根本不保证你能进!”
禇由贤不屑看他眼,说道:“咱大唐根本就没有哪个部衙敢收钱便保证你能考进书院,因为这事儿别说那些尚书大人,就连陛下说都不算。所以你也甭鄙视,家老头子说,今儿就是来考场镀镀金,今后说婚事底气足些。”
二人这般闲唠着,亲王李沛言在*员和教习们陪同下走过来,目光直接忽略宁缺和禇由贤,落在桑桑身上,看着这个矮小瘦弱小女孩儿,笑着回头对教习说道:“想不到还有年岁这般小女考生,这比先前看到临州王颖只怕还要小两岁吧?”
临州王颖,便是那位被书院教习自村塾带回长安少年考生,今年十四岁未满,先前是被*员们向亲王殿下介绍重点,众人却没想到,在这边能看到个稚气更胜小黑脸丫头,只是看她那衣着打扮,实在是……
“这是侍女。”宁缺温和揖手为礼,解释道。
着微微蹙眉,想着李渔那个大唐贤公主称号,喃喃嘲讽道:“有不贤吗?”
“有,稀粥不咸。”
身旁名考生非常严肃认真地回答道,不知何时,宁缺身旁站着人换成个年轻公子,这位年轻公子穿着身熟绸长衫,腰间夹金带上挂着块名贵玉佩,看家中便是非富即贵,而且是他熟人。
“禇由贤?你居然也要来参加书院考试?”宁缺转头看着那人,惊讶问道:“前些日子去楼里时候,怎没听你说过?”
这位年轻公子是东城七贵禇老爷最疼独生子,也正是当日宁缺第次踏进红袖招被简大家借来通痛斥座标人物,此人姓禇名由贤,性情疏阔大方,最好呼朋唤友,当日初见面便准备请宁缺吃顿花酒,只可惜事有不协,后来宁缺去红袖招陪水珠儿等姑娘们闲聊时,与他又碰见过几次,喝过几盅酒,算是熟识。
亲王李沛言知道自己认错人,脸色不免有些尴尬。身后*员们见机极快,骤然将眼睛瞪,望向书院教习说道:“开学大典,怎能让侍女之流入内?”
那位书
禇由贤正襟看着前方,目光则是斜乜着宁缺,满脸痛苦说道:“家里老头子非逼过来考这试,说什长安城里要是没考过入院试,将来结亲时候,非得被女方家多挑剔几分,彩礼都要多送几分,实在是被那老头子逼不行,只好来。”
宁缺转过头去,看着正在与考生们依次说话劝勉亲王殿下,低声说道:“初核早就已经过时间,你是怎通过?”
禇由贤抬起手在他面前比个二字,目视前方说道:“走军部门路。”
宁缺知道军部今年推荐待考生比往年要多很多,原本以为是朝廷担心军中青壮将领青黄不接,哪里想到里面竟有这多内幕,想起自己这几年在边塞草原上拼命杀敌,努力砍柴,辛苦积累军功才通过初核,不免大感不平,低声骂几句,感慨说道:“两千两银子……半张被子也就盖住,居然能买进书院!”
听着这句话,直安安静静站在他另边桑桑忍不住抬头看他眼,心想少爷你心里不高兴,何必非要拿那件事情直说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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