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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入院试考生们进行后三科武试时,书院某个开阔清明房间内,教习们正围在
宁缺不打算当白卷英雄,那样太装逼,就像书院外离亭里国师御弟样装逼,所以他老老实实地换兼毫小笔,极为认真地把两份试卷从头到尾全部填满,至于答内容和题目究竟有没有半毫关系,那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他只奢求漂亮整洁卷面能够让书院教习们给些同情怜悯分数。
在答题过程中,他还动些小心思,因为他知道在这两科自己唯优势大概就是字比旁人要写好很多,所以从数科开始,他就把全副心神都放在笔墨之上,而且……他刻意用自己最少写簪花小楷。
用簪花小楷不是为隐藏什,好吧,确实是为隐藏他性别,想让教习认为这张考卷主人是个漂亮白痴精于书官家小姐,从而再给些不可言说分数。
钟声再次敲响,文试结束,宁缺有些意兴缺缺地走出考场,对着满脸企盼之色桑桑摊开双手,露出无辜表情,陪专程寻他禇由贤草草吃餐书院准备午饭,然后开始准备下午武试。
对于下午三门乐射御考试,宁缺极有信心,所以面对着书院教习和礼部考官殷切目光,对着那满屋子乐器,他毫不犹豫选择……放弃。
法和昊天道南门领袖,不论他们内心做何想法,身份地位注定他们不会踏入书院半步,就好比今日大唐天子率领群臣参加书院开学大典,这对大唐帝国最受尊崇世外强者,也只能安安静静坐在远处下棋。
“夫子什时候走?”
“开学之后就会离开长安。”
“夫子辛苦。”
黄杨和尚静静望着国师李青山说道:“还是很想知道,夫子究竟有多高。”
又不是红袖招里琴师,哪里会这些拔弦吹箫本事,他恼火想着这些操蛋话,随着考生人流走到书院外大草坪上,草坪之上不知何时牵来数十匹军中骏马,来自军部主事校尉站在旁,冷漠看着或跃跃欲试或脸色苍白学生们。
射科就是射箭,御科则可以自由挑选是骑马还是驾车,宁缺当然选择骑马,在渭城草原上这些年,他始终在和马匹箭羽打交道,相信不会比任何人差。
远处草坪旁,举着大黑伞桑桑攥着小拳头为他鼓劲。
他笑笑,振作精神向场间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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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山沉默很长时间后,说道:“先师曾经说过,夫子有好几层楼那高。”
黄杨和尚微微怔,脸上缓缓浮起丝真诚笑容,紧接着双唇微启却是声叹息,叹息有若春风过柳,说不清楚意味:“二层楼就已经很高,夫子居然有好几层楼那高……那可是真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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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文试,数科结束之后紧接着便是书科和礼科,先前还自沾沾自喜隐有得意之感宁缺顿时傻眼——桑桑忧虑极有道理,个成天忙着吃酸辣面片煎蛋面、去红袖招陪姑娘闲聊天、顶着雨去春风亭杀四方,忧愁今天挣几两银明天能抱几条腿可怜少年,确实没有时间把那几套入院试真题墨卷背下来,而且就算背下来也没用,长年生活在深山草原里家伙,哪里会那些东西,如果要让他默写太上感应篇倒是点问题都没有,可别想都不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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