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依兰你,居然帮着南晋人嘲讽唐人,小时候纵马驰长街,哭着喊着抱你父亲要去征伐南晋劲儿跑哪儿去?强大不是靠奚落嘲讽证明,大唐靠终究还是刀箭骑射,回去自己好生反省反省!”
先嘲南晋谢三公子,后严厉训斥两名长安贵女,语气平静里却透着股无法抗拒强势,尤其是司徒依兰和金无彩两名少女被训斥后,非但没有什恼怒情绪,反而是羞愧地低下头,旧书楼内外学生们感觉到事情有些异样,不由万分好奇那辆青帘马车里究竟是何方人物。
青帘马车里再次响起声音:“宁缺,你给本宫过来。”
听到本宫二字,旧书楼内外片死寂,尤其是随着司徒依兰小心翼翼眼神确定,学生们终于确定青帘马车里那位女子身份,下意识里纷纷躬身行礼。
钟大俊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不是先前那种愤怒难看,而是恐惧难看,他虽然出身阳关大族,但只要青帘马车里那人随意句话,只怕自己日后仕途文道便要终止,谢承运此时脸颊比先前更加雪白,他虽然不是唐人没有钟大俊那种担心,然而身为名南晋人,他又怎敢去招惹马车里那人?
竟是什样地方?
他沉默他微微僵硬身体,给楼间学生们个错误信号,众人以为钟大俊说中他想法,戳穿他用心,所以他才会尴尬理亏。
就在议论渐起之时,宁缺在楼梯口缓缓转过身来,苍白瘦削脸颊上浮起丝极浓郁嘲讽之色,环视众人说道:“以前不知道二层楼是个什样破地方,所以没有想着要进,现在既然知道二层楼是个什样破地方,那肯定便要进,到时候希望你们当中没有人会感到惊讶。”
钟大俊怒极反笑,冷笑说道:“你还不承认自己是在嫉妒谢三公子?”
旧书楼外停着两辆马车,其中辆把昨夜吐血请晨假谢承运送至楼前,另外辆样式普通青帘马车却始终没有下来人,车帘纹丝不动。
依大唐礼制,皇太
就在这时,那辆青帘马车里忽然响起道清冷声音:“只知道温室里花朵会嫉妒高山雪莲崖高自洁,却从不知道天上苍鹰会嫉妒地上草鸡。”
这声音并不如何尖酸刻薄,也没有带出浓郁嘲讽味道,然而却直接让旧书楼内外学生们变得鸦雀无声,钟大俊脸上表情极为难看,谢承运雪白脸庞上更是隐隐现出丝难以压抑羞怒血红之色。
因为马车里那人说这句话,不仅把宁缺抬极高,视为崖高自洁高山雪莲、天上翱翔雄鹰,更是直接把名震南晋世家才子谢承运看作温室内未经风雨花朵,以及那些在地面终日啄食碌碌草鸡。
简简单单句话,把先前宁缺所受嘲讽尽数还回去,还加无数倍力量,众人震惊望向马车,心想究竟是谁敢如此讽刺阳关钟大俊和南晋才子谢承运?
就在钟大俊准备出言反嘲,某些人准备激愤发言之时,青帘马车里那人继续冷漠开口,目标直指此刻脸色有些莫名紧张两位长安贵女:“技不如人,毅力不如人,那便要好好磨砺,谋求最终胜利,怎能让个女人去替他求情?无彩你自幼就是个聪慧敏感丫头,这些年怎变得如此愚笨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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