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生纷纷摇头晃头赞叹,皆是浑身文艺气息泛滥模样,可谁都知道,这些年轻学生们真正想看并不是歌舞,而是传闻中领天下风月行班首名妓,真正想做不是诗词,而是在青楼里去覆雨翻云番,虽然司徒依兰等数位官家小姐同行,不可能真放浪,但能够与那些勾魂夺魄脂粉气亲近番也是极好事情。
宁缺抓住身旁褚由贤,惊讶问道:“女子……也能进青楼?”
“长安城就没这些娘子军不敢去地方,再者红袖招是宫里抬举歌舞行,她们若说去看歌舞,谁也没法说什。”褚由贤无奈摊手应道。
就在这时书架深处伸出只手,名身材瘦小学生慢慢挪出来,正是那名以天才著称临川王颖,他看着众人怯生生说道:“能不能跟着起去?”
诸生看着这名将满十四岁少年郎,面面相觑。司徒依兰轻咬嘴唇儿,眼珠儿转,沉着脸说道:“王颖你不能去,要知道你可是丁舍。”
错,不像陈子贤那几个家伙,借口家中有事都跑掉,谁不知道他们现在肯定是在哪家赌坊里。”
听着陈子贤这三个字,宁缺微微怔,旋即想明白她说是丙舍同学书局富商之子陈子贤,而不是那个倒在柴堆旁无法闭上眼睛老人。
司徒依兰回首望着身周学生们,爽朗笑道:“大家有没有什想逛地方,想吃长安美食?如果你们没有想法,那就定。”
来自外地学生们纷纷笑着说道没有任何意见,她乌溜溜眼珠骨碌转,望着宁缺忽然说道:“们去喝酒怎样?”
“还是没意见。”宁缺说道。
……
……
大唐朝野风气向来在朴实强悍与开放风流之间摇晃不定,更准确地说应该是踩在两边快活地摇来晃去。尤其是生活在长安城里人们,谈国事论意气时自然朴实强悍,谈文学论风月时自然开放风流,从来都不会觉得这两种做派有任何冲突地方,朝廷上严肃方正文官下朝之后会去府边小酒馆给盲女弹首曲子,花柳巷里开门妇人说起边塞战争时也会抹着眼泪去捐款。
所以长安城青楼和其余地方青楼有所差别,并不味红灯高悬而*香阵阵,也有箭装劲舞胡琴铿锵之时,除那些靠指责他人为生御史大人们,无论*员还是富商堂而皇之出现在这种地方,都不会觉得有任何不妥之处。
说起青楼,自然首先要提名字便是红袖招,多少年来,那个丝竹院外从来没有招牌,但谁都知道这是长安城乃至大唐
司徒依兰看着他脸,调侃说道:“上次褚由贤说你在红袖招喝酒不要钱,要不咱们就去红袖招?相信你应该也没有什意见才是。”
宁缺怔,刚想说自己有很大意见,却见她已经转身向众人宣布这个消息,听闻今日聚会放在红袖招。听到这个决定,旧书楼内外顿时变得“群情激愤”起来。
某位来自固山郡学生摇头赞叹道:“能睹天下第歌舞行真容,今次长安求学真是不虚此行啊!”
某位来自大河国都城学生郑重说道:“不错,此番定要看看大唐天子最爱那幕舞剧。”
某位来自偏僻函谷大唐边军前校尉认真说道:“然也,今夜诸位同窗定要好生写几首好词好句来记叙你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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