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依兰无奈说道:“想你大概是记错些事情。公主殿下是不可能被你在路边拣到。”
宁缺带着酒意笑道:“确实记错,在路边拣到都是宝贝,不可能是个白痴榆木疙瘩啊,和公主是在哪儿遇见呢?对,你知道是渭城军卒……”
,自然成酒场中心地带,不论平日里熟或不熟,同窗学子们纷纷持觥上前,出于各种理由毫不客气地通猛劝,最开始时众人还会行些酒令划些酒拳,待发现宁缺这厮真可谓是行酒令划酒拳天才,竟是十余局全部胜利后,博酒顿时变成灌酒。
宁缺性喜饮酒,更喜酒后风味,这些年跟着桑桑也算是基本上酒水没有断过,只可惜或者说可悲是,喝这多年酒他酒量却是点增长也没有,基本上还是属于那种看着酒馋喝酒乱酒后因为醉太厉害基本上没有乱性机会境界。
被这多同窗通猛劝猛灌,五六杯酒催急,原本只有七分酒意顿时跃升到十二分,他强行睁着迷糊双眼,想要假装自己还是清醒以吓退敌人,但已经有些口齿不清语言却,bao露自己孱弱底气。于是他想抱觞望月以冒充下孤独躲酒却发现夜空里还是没有月亮,他想倚栏倾酒入湖醉鱼念诗来模仿下绝望却发现自己已经无法走到栏边而且已经记不得任何首诗。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
不知何时,他所在酒桌被人移到楼后栏边,恰恰近那面小池湿竹,只是他已经半瘫在桌沿,早就忘自己曾经打算做些什。
栏畔环境比堂间要安静很多,司徒依兰坐在他旁边,右脚蹬在栏上眯着眼睛看着满天繁星出神,右手提着小壶清冽玉楼雪搁在栏外轻轻摇晃着。很明显这位贵女酒量要比宁缺好很多,眼眸里光泽十分明亮,她忽然开口问道:
“宁缺啊,你和公主姐姐是怎认识?”
宁缺抬起头来,揉揉眉心,然后举起筷子不停寻找着醋泡青菜头,随意回答道:“在路上认识。”
“在路上怎认识?”司徒依兰转过头来,充满兴趣地盯着他。
宁缺筷子插进小酥饼里,捂着前额恼火应道:“路上拣到,所以便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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