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这重伤,却没有回家躺着,而是坐着马车来到书院,只能说明你是在清晨受剑伤,当时长安府索缉甚紧,你没办法回家,只好来书院暂避,长安府可不会拦截书院马车,更没胆子来书院搜人。”
“昨天清晨那名剑师死,长街上朱雀绘像醒,你受这多剑伤,身上却没有滴血,伤口全被无形火焰烧凝,那就只能说明件事情。”
陈皮皮看着他,皱眉说道:“杀死那名剑师人是你,令朱雀大动无名之火人也是你,而始终想不明白是,做到这些事情你……只是个普通人。”
“佩服佩服,你可以姓福,那可以姓华。”
宁缺疲惫靠向墙壁,说道:“问题是既然你费千辛万苦才把救活,相信你也不会把送给官府,那何必问这些。”
住,他蹙着眉尖,看着宁缺沉默很长时间后,艰难地佝下身体,握住那把大黑伞伞柄。
入手处有些微微冰凉,做伞柄木头应该是帝国北方某种常见树木磨成,黑漆漆伞面上不知涂着什,显得有些油腻,除此之外看不出来任何异样。
陈皮皮看着手中大黑伞,看半天也没有看出什问题,略沉默后,把伞放回宁缺身旁,说道:“昨天夜里抽空去打听些事情。”
“什事情?”宁缺疲惫问道。
“昨天朱雀醒。”陈皮皮盯着他眼睛。
陈皮皮眉梢挑,得意道:“因为本天才要向你证明,没有什事儿能瞒得过!”
宁缺微笑看着他,忽然开口说道:“西陵并没有你留言里说那种大家族,影响力遍布俗世,只对书院有所忌惮地方只有个,那就是昊天神殿。”
“你不是什家族继承人,而是昊天道曾经选定继承人,不知道你小时候那位师尊是昊天道掌教还是哪位大神官?而始终想不明白是,被西陵昊天神殿寄予厚望,隔代指定掌教继承人,被书院收留绝世天才……怎会这胖?”
宁缺微微皱眉,想起自己重伤昏迷在长街时感受,想起数月前和桑桑撑着大黑伞走过朱雀大街时心头无由生出悸意,但他确实不知道那时候大街远处朱雀绘像曾经苏醒,于是只是摇摇头。
陈皮皮没有看出任何破绽,微停顿后继续说道:“昨天长安城里死个剑师。”
宁缺沉默。
陈皮皮似笑非笑看着他,说道:“你身上有很多剑伤,虽然早已不再流血,但那是被火烧合,并不是旧伤。”
宁缺笑笑,抬头问道:“你究竟想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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