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依兰知道所谓去旧书楼看书只是借口,她也懒得理会,收拾好自己用具,走到谢承运身前,看着这位名声在外南晋才子,开口说道:“无彩是大唐帝国祭酒最疼爱孙女,你虽在南晋大有才名,但请先登上二层楼吧。”
谢承运瞬间明白她意中所指,微微笑,满怀自信说道:“会努力。”
钟大俊不忿先前司徒依兰替宁缺说话,嘲讽说道:“谢三公子如果进不二层楼,那看书院这届学生便没人能进,或者说你认为……宁缺能进?”
司徒依兰皱眉看此人眼,转身气恼而走。当着舍中同诸位同窗面,她总不能信誓旦旦宣称宁缺能进二层楼?别说她不信,她相信宁缺都不敢有这种奢望。
……
“故交这词用不妥当。”钟大俊盯着掩雨走廊里那个背影,恼怒说道:“谁知道是什因缘巧合之下,殿下见过他面,然后被他蒙骗。”
书舍前方,身材魁梧楚中天挠着脑袋说道:“殿下认识宁缺事情,回家后对家里长辈提过。五叔后来回信说,他去问过固山郡都尉华山岳,说这个宁缺就是渭城个兵卒,殿下回京路上直相伴,大概是出些力气,殿下记着这事,所以在长安城里对他偶有照佛。”
楚中天乃是大唐十六卫大将军楚雄图三十七个孙子当中读书最好个,在府中备受宠爱,长辈们议论朝中是非往往不会避着他,所以他说出话向来可信。
“看来那日在旧书楼前只是巧遇,至于说在殿下回京路上出力……”
钟大俊淡淡嘲讽说道:“他个小小军卒又能出什力?对,帮着搭帐蓬牵马拾干粪也算出力,殿下贤良仁德,对他偶有照拂也不奇怪,只是真没想到,这个小人就敢借着殿下威名自抬身价,性情真是卑劣厉害。”
……
在灶堂就着碗金黄色小米粥吃三片煎馒头,宁缺用最快速度经过湿地,走进幽静旧书楼,进入二层楼。此二层楼非彼二层楼,但对他来说,这处充满书籍旧墨淡香楼层,同样具有极为重要意义。
不知道是淡淡书香容易平静心绪,还是紧闭西窗挡住炽热阳光,让楼
听着这话,直沉默坐在案旁司徒依兰猛地站起身来,看着钟大俊说道:“宁缺何时拿殿下威名自抬过身价?殿下从渭城归来,路上宁缺做过些什,比你们都清楚,若只是拾拾干粪,你以为殿下当日会亲自前来看他?”
只见她柳眉挑,沉声说道:“你说宁缺是小人,性情卑劣,那不知道像你这样在背后议论人是非又算是什?如果你真认为他如此不堪,大可以当面指出,只可惜就像他走前说那样,你却是不敢,因为你还是怕他。”
钟大俊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断没有想到在宁缺得罪绝大多数同窗情况下,这位长安贵女还愿意替他说话,强行压抑心头恼怒分辩道:“不是怕他,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难道还要和那少年蛮子卷起袖子厮打场?”
司徒依兰不愿与这个所谓才子搭话,回头望向正与谢承运喁喁轻语同伴,眉头微蹙,没好气问道:“无彩,你回不回?”
金无彩悄悄看眼谢承运脸,然后笑着望向司徒依兰说道:“你先回吧,呆会儿……去旧书楼看会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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