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诸位买定离手。”女荷官微笑看着桌旁赌客们,如每轮新赌局开始时样,重新申读遍勾星赌坊规矩,“每局落盅买定时限内没有出手,请等下局。”
玩大小赌桌成半圆弧形,阔大桌面上用割细白布画出投注等几个区域,除堆堆或多或少筹码和几个茶杯,赌桌最中间搁置着个小巧可爱计时沙漏,每局摇骰结束,便会有专人将那沙漏倒转。
宁缺看眼沙漏里快速流泻细腻沙流,发现时间有些紧张,赶紧把注意力集中到那个黑亮沉重大骰盅上。因为看太用心,少年脸上神情便显得格外专注格外紧张,赌桌上有客人忍不住笑起来,打趣道:“不知是谁家小孩儿居然跑来勾星玩,难道他以为盯久便能把这骰盅盯破?”
对于身旁打趣笑闹,宁缺根本没有理会,因为他这时候很紧张,而且难道他能告诉这些以赌钱为乐人们:自己就是要把这个黑又亮大骰盅看破?
正如在赌坊门口对桑桑说那样,宁缺这辈子从来不打无准备之仗。为今天能够大杀四方赢钱而归,
这种感知很奇妙:无形念力波动调动天地之息散开,落在事物之上,便会有轻微变形感知,这种感知通过天地之息反馈到他念力波动之上,再进入他脑海,便能形成幅谈不上清晰,但能看到某些肉眼看不到细节画面。
褐色桌面上覆着只肥厚手,那是位布衣店老板手,当骰盅落定之后,他扔五十两银子筹码到大上,把剩下筹码压在手掌下,五十两筹码已经不算小,但这位老板却是面不改色,只是压着筹码手掌有些微微颤抖。
宁缺并不关心赌客心理状态,虽然在渭城里时常靠赌博替桑桑挣些家用,但他知道再优秀赌客也不可能永远赢下去,他今天来勾星赌坊只是想用那些奇妙能力赢大堆钱,所以他只需要关心自己能不能看到别人看不到东西。
“只剩下个最小二两银子筹码,还表现如此风轻云淡啊?”
他通过天地之息细微反馈,看到那位老板颤抖手掌下压着筹码数量,忍不住笑着在心里念叨句。
看这个字形容并不准确,他只是模糊隐约地感受到筹码边缘以及上面突起,并没有什温润光滑触觉,脑中更没有什亲眼所见般画面效果。
如果修行者调动天地之息能造成那样效果,们可以设想下,历史上肯定会有很多修行者因为天天偷窥女子胸前风景、或是意*把玩某些柔嫩从而日日流鼻血,夜夜体倦乏,精神不济、身体空虚直至走火入魔而死。
清丽女荷官温柔看着四周,双手启开骰盅,安静搁在骰盅底部三颗骰子是“二三三”,小。布衣店老板覆在桌面上手掌微微僵,五根手指向下抓,紧紧握住最后那块筹码,向着身周人们勉强挤出笑容,点点头便走出去。
就在这时桑桑小小身躯终于成功地挤进来,她艰难挤到宁缺身旁,微微踮起脚来,睁着那双柳叶眼,强行压抑住紧张认真打量着桌面上筹码堆和骰盅。
阵细微清脆骰粒撞击声再次响起,赌桌上开始新轮赌局,大大骰盅在清丽女荷官白腻小手间上下翻滚,然后落在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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