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磋?”陈皮皮轻蔑望着他说道:“就凭你也有资格和本天才切磋?”
宁缺不依不饶继续招手示意他坐下,认真回答道:“才刚刚上路,不过谁能知道日后们俩在这条路上谁能走更远些?你现在对好些,将来再还你些情份,你也不见得吃亏,再说可以教你数科不是?”
陈皮皮还真被他这段话绕晕,骄傲地哼声便坐到他身边,伸手拿起个冷馒头,又抓起撮咸菜送进嘴里啪嗒啪嗒吃起来。
“为什你总是入夜方行动?白天见面岂不是更好?”宁缺说道。
陈皮皮嚼着馒头含混不清回答道:“余师姐白天直在这儿描小楷,哪里敢来?你得弄清楚,书院规矩严禁们帮助楼外学生,给你留言指点可是冒着被师兄痛揍危险,你也不说多表示下感激。”
眼睛看半天。
“说你长真够胖。”
宁缺看着陈皮皮啧啧赞叹道:“真不知道这十六年里你都吃些什,居然能胖成这副模样,不过还好你胖够圆够结实,看着不怎猥琐恶心。不过有件事情真很不理解,你真是书院百年来入院试唯考六科甲上天才少年?御科你也考甲上?军部从哪儿能找到匹军马能载得动你,还能跑那快?”
甫见面便听着这大段话,陈皮皮大圆脸上满是羞恼神情,黄豆般双眼里闪着愤怒光芒,怒道:“御科……御科……选驾车!”
宁缺恍然大悟,真诚称赞道:“这个很明智选择。”
“这不是在请你吃馒头吗?”宁缺笑着应道:“知道书院规矩大,那些教习动不动就挥老拳头揍人,怎听着你更怕那位二师兄?”
陈皮皮看他眼,知道这个家伙很好奇书院后山里情况,冷笑着说道:“和二师兄拳头规矩比起来,书院规矩不要太温柔。”
都是十六七岁辰光,食量极大,二人风卷残云般把馒头咸菜消灭干净,陈皮皮又摸到东窗畔偷那位女教授水壶,喝两口润润嗓子,然后他揉揉肚子,看着宁缺故作淡然说道:“说吧,今天你又想知道什,如果是想问怎进二层楼那就免,虽说老师很疼,但这种大事儿是没办法说话。”
“相识多日,你看是那种想不劳而获人吗?”宁缺不屑轻笑掩饰失望,接着说道:“今天就是想请教下你,现在能感
陈皮皮捂着额头,懒得理他,直接问道:“你要见做什?”
宁缺温和笑,说道:“那些闲事儿呆会儿再说,给你带些吃。”
说话间,他从纸袋里掏出几个大白馒头,还有些酱菜之类物事,热情招唤道:“咱们边吃边说话,书院灶堂小咸菜不错,不知道你们在山上有没有得吃。馒头有点凉,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吃惯,能不能吃饱。”
陈皮皮看着地上这些吃食,根本不肯坐下来,不可思议说道:“知道你有求于,但真没想道你有求于人居然就只带几个冷馒头和咸菜,这哪里是求人态度?说你至少也得带几碗蟹黄粥过来吧?”
“灶堂里蟹黄粥要单算钱,不包在食宿费里,何必浪费。”宁缺呵呵笑着继续招呼他坐下,“而且咱们之间也别说求人这难听词,应该算是互相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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