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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虽然距离最近梁州州府并不算太远,但因为大唐军纪森严,与燕国交境处更是被看极严,此番趁着隆冬未至,大军压境威吓敌国,没有任何军官胆敢私自归宿州城,数万边军搭起营帐竟是连绵成海,而其中军旗飘扬其上、雄壮有若小山营帐,自然是这数万边军最高将领中军营帐。
营帐外没有任何士卒巡逻,安静有若长安城王公贵族府里后花园,帐内光线极为昏暗,盏防风油灯悬在帐壁,温柔照着铺满名贵毛皮便床。
十数条名贵毛皮之间卧着位中年男子,那男子穿着身素色亵衣,眉浓如墨蚕,唇红如稠血,薄衣之下魁梧身躯有若钢铁,纵是在熟睡之中,亦有肃杀之意。
中年男子感应到什,睁开双眼向帐外某处望去,满脸漠然,目光如电。
子。
大唐与燕国边境处群山也迎来秋天,驻守在山谷土原间两国边境部队,没有办法感受到任何平静幸福,虽然已经好些年没有大战事,但驻守边疆本就是苦差事,此间偏北,旦入秋便气温极降,众人呵气成霜手被冻通红,看着满眼簌簌落叶萧瑟画面,哪里有欣赏秋景念头。
清晨时分,有两名穿着燕国服饰男人越过边境,走进大唐军营。此地驻守着大唐最强悍边军,又是镇军大将军中军营帐所在之地,防御检查极为严苛,那两位中年人拿着军部勘发密谍手印,用极长时间,才通过军营层层检查。
走进情报司在营地里房间,二人中稍年轻人回头看眼不远处那顶雄伟中军大帐,目光落在大帐顶端飘扬军旗上,寒冷目光闪即逝。
进入帐蓬,确认没有人偷听,另位中年人冷冷看着同伴,低声训斥道:“从长安城弄到大唐军部密谍手印,朝廷不知牺牲多少利益,今日行刺只能成功,不能失败,万事需谨慎,你先前就不该看边眼。”
年轻燕人脸上满是不屑之意,说道:“不过屠夫耳,难不成远远看眼,便能让他感觉到有人想要行刺?”
“天底下想杀那屠夫人不知多少,但他直都没有死。”中年燕人冷漠看着他,说道:“这里距离中军营帐距离经过枢密院精确计算,足以发起偷袭,但你有没有想过,们能偷袭他,他难道就不能感知到们存在?”
“不用过于小心。”年轻燕人不服说道。
便在这时,中年燕人面色剧变,不可思议望向帐蓬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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