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缺在书舍后方直安静听着诸生议论,发现没有人再提起那位隆庆皇子,而是满怀感慨说到大唐人才问题,便不再继续往下听,简单收拾下自己东西,便准备离开书舍去旧书楼。
“就算不提王景略,但大唐还是会有别人才呀。”
大概是因为谢承运被直接认为不足以与隆庆皇子相提并论,金无彩心情有些异样,她站起身来,微笑望着同窗们轻声细语说道:“不是修道之人才能称为人才,军事算数文章诗词书法,只要能精通出众都是人才,听祖父说,宫里最近为幅书帖闹出好大动静,陛下爱煞那幅字,祖父也说那位书家在书法之道上有大才,像这种人物难道算不得大唐人才?”
“这件事儿也听说。”书局公子陈子贤看眼金无彩,嗫嚅着说道:“宫里来过几批人问父亲,只是实在不知道那幅字是谁写。不过听宫里公公说,祭酒大人和几位大书法家都确认那位神秘书家定然已经在书道上浸*多年,才能有那等笔力架构,这……算不得年
传闻中道痴美人儿居然是西陵神殿裁决司头号人物?听着这话本来有些嘈杂书舍瞬间变得鸦雀无声,诸生面面相觑,看到彼此眼中震惊,那得是个怎样妩媚女子,居然能硬生生压在隆庆皇子之上?
“不用不信,莫非你们还真以为女子天生就不如男子?”
司徒依兰看着诸位同窗神情,知道当中有些人不信,忍不住蹙眉说道:“那位道痴美人儿很是神秘,极不抛头露面,世人不知其能耐倒也自然,但曾经听说过,那位隆庆皇子每每提起自己这位上司时,可没有半点不服气意思。”
“那位道痴美人儿应该还很年轻吧?”有书院学生感慨说道:“西陵神国果然不愧是昊天光辉照拂之地,居然出这多年轻天才,且不提那位道痴,单说那位隆庆皇子入书院后,大唐去哪里找能与他分庭抗礼人物?”
金无彩听着这话,眉头微微皱,想要说些什,却终是没有开口。身旁名女同伴看着她神情,笑笑替她说道:“咱们书院有谢三公子这般人物,莫不成就不能拿出来与那位隆庆皇子较量较量?”
“谢三公子去年初秋才入不惑之境,隆庆皇子则是只差步便能知天命,怎想也应该是位洞玄上境强者,二人之间相差至少五个层次,这怎较量?”
那位学生倒是丝毫不给女同窗们面子,冷笑说道:“而且就算谢三公子在诗文数礼方面能够压过隆庆皇子几分,但你们不要忘,他是南晋人与大唐何干?”
“谁说大唐没有人才?”司徒依兰不悦蹙眉说道:“王景略被世人称为知命以下无敌,他年岁顶多比隆庆皇子大几岁,只要隆庆皇子还未迈入知命,就不见得是他对手,那更不能说压过大唐青年代。”
那学生皱眉说道:“知命以下无敌王景略,倒确实有资格与那位隆庆皇子比较,只是这人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也不知去何处。”
楚中天看眼司徒依兰,见她没有反对意思,笑着向诸位同窗说道:“听说王景略被陛下派往镇国大将军处效力,就算隆庆皇子来长安城,他也不可能违背军纪回来做些什,所以还是把这人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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